“戒酒好不好?”
姜九笙:“”
很有难度,她喜欢酒,追求那种畅快与刺激。
见她不回答,时瑾换了一个,像同她商量:“那戒烟?”
“”
这就更不可能了,她写歌的时候,不抽烟可能会发疯。
她说得比较委婉:“有、有点困难。”
时瑾耐着性子,温柔地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
姜九笙心想,完了,把自己推坑里了。
时瑾笑了笑,也不戳破她,去厨房给她盛汤。
“那个药膳的方子是韩医生给的,对治痛经很有用,我放了很多蜂蜜和红枣,应该不会苦,你可以先喝一点垫垫胃。”
姜九笙乖乖坐下喝汤,还沉浸在要戒烟戒酒的惶恐里。
时瑾又去厨房给拿宵夜。
吃到一半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件事儿,迟疑了会儿,抬头看时瑾:“你是不是有个病人叫曹旭?”
“嗯。”时瑾抽了张湿巾,给她擦手指上沾的汤渍,稀松平常的回问她,“怎么了?”
姜九笙又摇头:“没什么。”
她不想娱乐圈的尔虞我诈牵扯到他,更况且,曹旭一事若真经了他的手,也就毋庸置疑,事关于她,时瑾不可能置之度外。
她不再说,时瑾也不问,她安静地吃夜宵,他安静地给她夹菜。
姜九笙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奈何时瑾厨艺太好,有点吃撑了,便提议要去洗碗,也好消食。
“有洗碗机。”时瑾起身收拾碗筷,说,“你在屋里走走,若还撑得不舒服,我带你下去走走。”
她说好,跟着时瑾后面,看他收拾,
时瑾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动作总是优雅漂亮的不像话,便是像家务这等烟火气极浓的小事,他做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时瑾,”姜九笙说,“你挑个时间教我做饭吧。”
时瑾开着水龙头洗手,一遍,又一遍,回头:“想学?”
“嗯。”她说,“学了以后也可以做给你吃。”
时瑾用干净的白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姜九笙面前:“不用学。”他说,“我们家我会就够了。”
我们家。
姜九笙觉得特别顺耳,心情愉悦,想逗逗狗:“博美,过来妈妈这里。”
狗窝里姜博美听到妈妈的召唤,撒丫子就要跑过去,姜九笙笑着张开手。
时瑾拉住她:“笙笙,它没洗澡,你别抱它,很脏。”
突然刹住脚的姜博美:“”
它爸爸好阴险!
再说这夜醉酒的某只醉鬼。
车开到半路上,助理小金临时有事安排,宋静开车,不知道压过了什么,车身抖了抖,很不幸,把后座的谢荡给抖醒了,睁开一双仍旧醉眼朦胧的眼,看了看他的‘王座’和‘江山’。
揉揉眼睛,他问:“笙笙呢?”
宋静回头:“酒醒了?”
他问:“我笙笙呢?”
哦,没醒啊。
宋静懒得理他。
谢荡用力拍车窗,大爷似的命令:“停车!我要去找笙笙!”
宋静鸟都不鸟他。
不停是吧?
谢荡用力眯了眯眼睛,定定神,摇摇晃晃地摸到车窗的按钮,把车窗摇下来,然后把头钻出去。
宋静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咆哮:“疯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