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把这些罪恶的事和这些美丽微笑的女子们联在一起。
这监狱当中,随便点出一个都比我厉害,以前有的当过官,有的还是法院的院长,还有上市公司的女老总,甚至有来自厅级的女官,还有清洁工,还有老农妇,不管是九十岁,或者是十九岁十六岁,在这里,只有一个身份,就是罪犯。
我和徐男在监狱里走着,有三个女犯走过来的时候不站着让我们先走,按照这里的规矩,在迎面走过来的女犯必须要在距离管教十多步远时,站着让我们先走,而且还要向一路上碰到的管教打报告做什么。
那三个女犯看看我们,直接过来,我无所谓,示意让她们先走。徐男可不那么文雅,上去抡起警棍就开打,我急忙上去按住她的警棍,让三个女犯先走了。
三个年轻的女犯揉着被打的地方,走的时候对我道谢还做了几个鬼脸。
“男哥别打别打”我劝阻道。
“你想死是吗万一这些犯人对我们要做不法的事呢规矩就是规矩,规矩一直传下来就是有它的道理”徐男怒骂我。
我笑嘻嘻的对她行礼道歉。
她哼了一声走了。
我跟着她身后,我不能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坏人是她们曾经的过去,在这里,她们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不能看不起她们。
对此徐男不屑的对我说“对这些人怜悯无用,只有暴力和刑具,才让她们懂得,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我点点头,她说的也是有道理。
可是我还是坚持认为在这里,还是要以德为主以刑为辅。
徐男可不跟我讨论什么德,在她,还有很多管教的心里,这帮人可不认什么德,德感化不了她们,只有让她们害怕。
“她们首先是女人,才是罪犯,我们让她们在这里身心健康的走出去,不也很好吗要懂得去尊重和爱她们。她们和我们没两样,也有家有父母有孩子有亲人。”我对徐男说。
{}无弹窗给小狗洗完了澡,她在打电话,我便坐在客厅,玩手机,等她打完电话写欠条。
她走过来“哎,哎,你把家里的卫生顺便做一下。”
我有点不爽了,可是想了想,好吧,干吧。
她打完电话,不知道去房间干嘛了,我拖完了地板,擦干净桌椅,然后敲敲她的门,说我已经做完了,可以改写欠条了吧。
她开了门,然后检查了一下,挺满意家里的卫生程度,然后说“哦,顺便把碗筷也洗一下。”
我当即发火“我不干”
她迎上前一步盯着我“我可是救了你爸爸啊”
我低着头憋红了脸,她说得没错,可是转念一想,难道这就是你可以把我当你家佣人用了“我不否认这个事,我也很感激,可是”
她抢过我的话“可是你连帮我干点小事都不愿意你知道很多人想替我做事都没资格”
我真生气了“你根本就是把我当你的佣人和保姆这种鸟事是小人才会干的。以你这样的地位身份和财富,手一挥多少人巴不得替你干,但我不干”
她指着我的鼻子“好,你有种。还钱,现在”
“啊”我啊了一声,然后闭上了嘴。
“不干就还钱啊。”她咄咄逼人。
我只好去找洗碗布“你难道不可以请个保姆或者佣人”
“你以为不用花钱要不我请你来干吧,你不是说你欠了我七十八万欠条只写了六十万吗。那欠条就不用重写了,你给我干个十年八年的佣人就行,每个星期来我家一天,给狗洗澡把家里都整理干净。怎么样”
我掰着手指在心里算着“十年八年,就算个八年,一年五十二个星期,八年有四百多个星期,那就要来这里四百多天。十八万除以四百,那就是一天四百五。很划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