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怪她吗
我能给于她父母所期盼的幸福吗,我们门当户对吗,没有,不能。
我不能怪她。
洋洋和她家人对我做的,也已经仁至义尽。我还要无耻的对她要求什么。
当医生告诉我,手术很成功。
我的眼泪不觉的夺眶而出,一切都还好,父亲的命留下来,还能和我们一起走很多年。
我首先给王达发了信息,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也给我回复了信息。
还有给每个关心过我的人都发了消息,谢谢他们每一个人。
最后发的,是贺兰婷。
她连回都不回。
晚上,洋洋给我打了电话,先是祝贺,然后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说不知道,可能这几天。
她说回去的话找她,她想见见我。
之后的就是康复期了,包括父亲和大姐。
当医生告诉我们说不需要再留院观察了,我们回到了老家。
看着父亲一天天康复,我决定回去继续工作。
我身上担负着将近百万的巨债啊。
走之前那晚,母亲杀了两只鸡,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聚了一起。
这让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家里穷归穷,可只要一家人能和和气气团团圆圆,那就是最好的幸福。
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房子,我感慨万千。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房子盖起来装修好,让爸爸妈妈也住上好房子。
回到市里,第一件事当然是给王达打电话,请他吃饭谢恩,第二件事就是给洋洋打电话。
王达说马上过来,洋洋说她没有时间出来吃饭,让我和朋友吃完饭找她。
我说好。
心里还是挺失望,内心的虚荣感还想把她带到王达面前炫耀炫耀,当然,也希望能和她早点见面。
和王达两人去了一家火锅店吃了火锅,两人喝了一瓶高度白酒。当我千恩万谢地要把我感谢他的肺腑之言说出来时,他举起手,示意我不要说这种话,聊其他事。
我停住了,问他他的代理生意要怎么办
王达说,既然没钱备货去代理,那只能等了,继续等,或者,去求求那个啤酒厂的老板,说不准人家给他代理权呢。
怎么求。我问。
那个啤酒厂是个市里新兴的企业,啤酒虽然不上档次,但便宜好喝,适合普通大众消费水平,代理商都是要有自己的仓库自己注册的公司,办公室,还需要押金,甚至还要交钱拿代理权。当然这指的是牛逼的啤酒公司,但就算是不牛的啤酒公司,要进货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会给一个不认识的所谓代理商先送货卖完再付的
王达拍拍我肩膀“别怕,你大爷我有的是办法,就算现在搞不了,以后也有一天能搞起来的。”
“对不起。”
“草,别将这个”他拿酒罚了我一杯。
我一饮而尽。
分别的时候,已经快天黑,冬天就是天黑得快,我晃晃悠悠的走向公交车站台。
到了李洋洋跟我说的地点,运达广场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之前的电话打不通,我打了她改用的电话。
不一会儿,她过来了。
冷风冻得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也都好多天没见过洋洋了,过去就一把把她搂紧怀中。
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