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几位将军挑开门帘进来之际,卢瑥安似是娇羞地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唇,对勤王戎彧说道“等你回来,当我夫君。”
这么一句话,勤王胸膛中引起强烈鼓动,脑袋好像喝醉了似的,晕眩不已,甚至想发出雷鸣一般的狂响,但是他表面上镇住了,只重重地点头说“好。”
其实,都是他不好。
提出这种要求,才让卢瑥安在再三思量之后,做出这样不符合寻常哥儿的私下亲热的事来。
真是欢喜又可耻。
勤王戎彧暗暗唾弃着自己,却又想再来好多次。
啊,真是矛盾。
而今日来拜访的十几位将军,不只是卢家将的旧部,更有卢家将的多年故交老将、或是参军前就十分敬佩卢家将的年青将军们。他们来,主要是给卢瑥安送些盘缠的。
朝廷不发粮草,军队所用的粮,要么自己带,要么让辎重队运送,要么去找当地的商人买,于是不少将军身上,都带了银钱。
说要买什么给一个哥儿,他们也不懂,反正就送钱。
卢家都被抄家了,肯定缺钱。
从前他们不知道卢瑥安就是卢家将的后人,如今遇到了,卢瑥安又是贱籍,总得照顾一番。
卢瑥安却推辞了“多谢将军们的美意,只是如今我吃喝都与勤王爷的军队一起,不需要盘缠。到时候要是封赏下来,那我也有银子。将军们把银子用作他用受伤的兵卒和亡故的军属,都比我更需要这笔银子。”
勤王戎彧也道“卢军师投靠了本王,本王也会以军师的身份对待,保管卢军师银子充盈,衣食无忧,诸位将军不必担忧。”
这话可是打仗最得值得信任的勤王说的他们便把银钱收回了。
回去之后,将军们都对卢瑥安赞不绝口。
有一位卢家将的旧部,甚至禁不住掩面嚎哭了起来“卢军师即使是个哥儿,却也果然是卢家将高风亮节当日卢老将军也是如此,朝廷抚恤不够,卢老将军自散家财,把受伤残了的兄弟安置好,连亡故的兄弟的家人,也都一一妥善照顾。可惜我人微言轻,递奏折给卢将军求情,一点用都没有,还被贬了职,帮不了卢家什么,更找不到卢将军的遗脉去哪了”
另一位将军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勤王爷不是向卢军师提亲了吗这是喜事啊不比那退婚的谁好多了到时候我们请夫人出面,给卢军师送嫁添妆。”
到了回京的时刻,勤王戎彧一步三回头地驾马启程了。而卢瑥安则在送行的队伍里,对着勤王戎彧挥手送别。
帐篷外,送别的米小晴望了又望,远眺后微叹道“少爷那位勤王爷,好像还在看你”
肉眼已经看不清晰了,卢瑥安在千里眼里目送着他“没有,他没有再回头了。”
“是呢,小晴也看不到他们了,”米小晴说罢,又期盼道“希望少爷尽快脱离贱籍”
不然,就算如今勤王再欢喜她家少爷,她家少爷只是贱籍,不可能当正室。
卢瑥安收回千里眼,说道“贱籍倒没什么,目前重要的,有两件事要办。”
而勤王戎彧班师回朝,在还没进京之前,在京郊外稍作停歇。
没过一会儿,他就收到了,潜伏在上书房抄录圣旨的小史的报信。
在看清那份即将下发的圣旨内容后,勤王抿着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蛋蛋是热胀冷缩了的冰蛋蛋。
天越来越冰了qaq,冰蛋蛋只想咸鱼在加绒加厚保暖的被窝里孵化,伸出来码字的爪子像是十根冰棍似的。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