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这么说。”樊文良不紧不慢的道:“换了谁,处于他们的角度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他们都是土生土长本村人,一百多万的土地款现在打了水漂,哪怕是高长松威信再高,回去也难以交差,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的想法也是好的,希望能把这笔资产盘活,为村集体挽回损失。”
樊文良对孔令东的咋咋呼呼历来很看不上。
一镇之长,比郭业山还大好几岁,半点儿沉不住气,哪有当镇长的模样
平时还看不出来,关键时候一下子就能看得出和郭业山之间的差距。
“老樊,你啥意思难道说还真打算把这一百多万给他们不成”孔令东毛了,瞪着眼珠子看着樊文良:“就算是把工业公司连人都一起卖了,都卖不出这个价。”
“土地款的问题不用说了,现在酒厂已经抵给两个村了,属于两个村联办企业了,不可能朝令夕改。”樊文良没有理睬孔令东的一惊一乍,淡淡的道:“我是说重启红旗酒厂的事情,既然他们两个村这么热心,可以考虑另外一个路子。”
“不行!”余宽生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合金会不可能贷款给酒厂,现在红旗酒厂啥资产都没有了,都抵押给信用社了,合金会这个时候放款给他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郭书记,高长松和杨文元这么急切的想要重新把酒厂搞起来,难道就光是凭一腔热情总得要有个规划构想吧红旗酒厂这两年的情况他们也都大略清楚,白酒市场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得到问得到,厂里那些技术人员也好,销售人员也好,还有不少老职工,都是他们他们两个村的,都能问得到,这个时候还要重新搞酒厂,难道就没有认真考虑过”
曹华波实在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问道。
他不分管企业经济这一块,但是东方村开了个坏头,迟迟上缴不了农业税水利费以及统提款,曹华波估计农业税和水利费估计最后还是要交,但是统提款就说不清了。
杨文元这个家伙很是有点儿耍无赖,被他抓住了理,就要不依不饶,这要一拖下来,就要影响他曹华波的工作。
孔令东、余宽生的目光都瞄向了坐在一旁搞记录的沙正阳。
他们都已经大略知道了一些情况,据说杨文元和高长松都是被这家伙给鼓动起来的。
只不过他们俩都有些好奇,以杨文元的“老奸巨猾”和高长松的古板方正,怎么就能被一个才来半个月的毛头小子给忽悠了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红旗酒厂就这么拖下去,哪怕真的彻底垮掉,高长松和杨文元还可以把责任推到镇上,可如果现在两个村上要接手来重新搞,日后再有啥问题,那就是你高长松和杨文元的责任了。
再想往镇上推,镇上也不会背这个锅了。
兄弟们打榜了,求兄弟们的推荐票!上三江了,求两万票支持!明天依然三更,早七点半,中午十二点,晚八点各一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