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侧室,仗着先进府,欺负花芳。
这一幕,年媚兰早见识过了,懒得理会,也不想看这种热闹,于是她丢了一块玉佩给花芳当见面礼后,走向后花园。
花园里鲜花盛开,太美了。
年媚兰走累后,坐在花丛前,叫瑶红拿出点心,边吃点头边说笑。
现在年媚兰老是觉得饿,因此,她的两个奴婢瑶红和桂芬,到哪里,都随身带着一些点心。
“这点心,真好吃!”
“是的,是特制的点心呢!”瑶红和桂芬赔笑着告诉年媚兰。
年媚兰边边吃点心说最近京城有什么新鲜事!
“主子,就是从蒙古到京城来的蒙古王子,有几位长得极帅!”
“如小鲜肉一般吗?”年媚兰问
“比小鲜肉还鲜!”
“哎呀,有空咱们去瞧瞧!”
“对呀,有机会,奴婢跟主子您一起去瞧一瞧!”
年媚兰见她的两个奴婢这样说,于是笑道:“哈,瑶红、桂芬,你们俩的脸皮,真是厚脸皮呀!”
“……”
那拉氏站在窗前,她望蓝蓝的天,天空一片晴朗,连白云都少,显得有些冷清,寂寥。
如此时那拉氏的心一样,有些空。风轻轻地吹,吹着她光滑如玉的面颊,让她觉得有些痒痒地……树顶上,偶尔传来一两声鸟的鸣叫声。让她的心,激点波澜。
她虽然是四阿哥的嫡福晋,但她心中,还是有些小担心,因为她没有孩子。她想起四阿哥虽然跟她说话的语气淡淡地,但语气中带着冷气,让她不禁发抖和害怕。可是她现在不由自主、明知道这王府就算是一个陷坑,也会继续呆下去,她没地方可去。她想就算越陷越深、失去自我,如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般随波逐流,找不到彼岸,也不会回头,因为,她真的不能离开这里,不为家族也为自己。
那拉氏回身,走到大大的铜镜前,打量着自己。然后喃喃说道:“爷,妾身是没有任何胜算的棋子,只能拿自己赌明天!我将最美时候的自己,在你面前绽放,希望你的心门能为我开启!如果你不在乎我,我也会留在你身边,躲在暗角处,独自神伤,轻轻舔舐着伤口……”
那拉氏见一个接一个年轻女人来到四阿哥身边,让自己显得更苍白无力,很是伤感。
四阿哥身着一身精心剪裁的朝服,显得身材挺拔修长。
年媚兰见到四阿哥,对他说:“爷呀,昨晚是您大喜的日子,很开心吧!”
四阿哥反问年媚兰:“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爷,在妾身面前,别装呀!”
“哎呀,爷,您真的很会装呀!”年媚兰依旧这样说。
四阿哥不再做声,望着年媚兰。
年媚兰又说:“花芳侍妾站在那边,爷,您不过去跟她搭讪吗?”
“是吗?花芳站在那边吗?”四阿哥抬起头,朝花芳望去,但眼神是迷茫的,没停留在花芳的脸上。
那拉氏缓缓走来,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射到她身上。
那拉氏被脂粉遮蔽的脸蛋,泛着红潮。不过,那红不自然,是胭脂的红不是自然的红。
“爷,嫡福晋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很漂亮!”年媚兰打量了一下那拉氏后,轻声对四阿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