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烈的疼痛让夏九临不醒来都不可能。在慕安言挑完了夏九临的双脚经脉,开始挑人左手的经脉的时候,夏九临就满头冷汗地睁开了眼睛。
慕安言一直关注着对方的情况,自然也就发现了夏九临已经醒来,他挑起唇角笑了起来,轻声说道:“皇叔醒来啦。”
夏九临被汗水糊住了眼睛,他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问道:“……安言?”
慕安言又把匕首往下划了一寸,他温声说,“皇叔想说什么?”
他像是在切肉那样慢慢地磨,疼得夏九临忍不住哆嗦。
夏九临疼得身体都抽搐起来,他强行压下自己哀嚎的欲·望,一字一顿地问道:“安言,你在干什么?”
慕安言经过好一会儿的努力,终于把夏九临左手的经脉也切断了,他故意在对方骨头上磨了磨刀刃,看见夏九临一瞬间疼到极致的神色,才把匕首拔·出来。
他一边在对方右手手腕上比划着从哪里下手才好,一边回答道:“皇叔看不出来么,朕正在废了你的武功啊。”
挑好角度,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手腕!
夏九临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然而他还是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盯着慕安言看,眼神炙热得几乎要把慕安言烫到,看得慕安言差点把持不住对着他的脖子一刀捅下去。
慕安言的力气大了些,他认真地把最后一只手的经脉割断,才拿了软布擦干净匕首。
“皇叔放心,你还有大用处,朕不会杀了你的。”慕安言说着拿匕首拍了拍夏九临的脸,笑了起来:“至少现在不会。”
匕首的刀刃在夏九临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慕安言蹙起眉毛“啧”了一声,惋惜道:“可惜了皇叔这张脸。”
他说完,就起身准备套上衣裳,夏九临看着他腿间流下来的液体,目光闪了闪,他语气虚弱道:“你难道不怕我的人,杀了你的暗卫们么?”
慕安言随意拿起一件衣服擦了擦自己腿间的痕迹,披上一件素袍,漫不经心地嗤笑道:“不过几个死士,朕现在是皇帝,这种人,要多少有多少。”
夏九临苦笑起来:“……你还真是,冷心冷情。”
慕安言套上衣服转过身来,一粒一粒扣着扣子,他说:“哦,多谢夸奖。”
夏九临沉默下来。
慕安言毫不在意,他穿了一件内衫,没套亵裤,行走间露出一双长腿,他抬起一只脚踩上夏九临的脸,慢慢用力:“说起来,朕还得多谢皇叔,对朕的身体这般感兴趣,让朕得了空子。”
夏九临俊美的脸染上了慕安言脚底的血污,他艰难地笑了出声,神色戏谑,让慕安言眯起了眼:“你笑什么?”
夏九临的眼神窥向他腿间,慢慢地说:“陛下,您穴里的东西,漏出来了。”
慕安言:“……”
他脸色微微冷了下来,脚却还是踩在夏九临的脸上,说:“皇叔还真是不怕死。”
夏九临笑了起来,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慕安言眼里一片纯然冷意,他勾了勾唇角,脚慢慢挪下来,踩在了夏九临的腹部。
然后——狠狠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