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棒已经拿在手上了,眼看门马上就要被撬开,白荷急的满头汗。
“谁啊”白荷大声询问,有些尖利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去。
撬门的刀停了,接下来白荷听见匆忙的脚步声远去。
幸好幸好
幸好来人是个胆小的
白荷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把门栓重新扣好,空间里拿出锤子和钉子,把门栓的一头用钉子卡住,确保不可能再被从外头撬开才重重地吐出口气,双脚软绵绵的,顺着门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
要是个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进门做了她,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除了空间,她没有任何依仗,要是动用空间的话,除非她把对方给杀了白荷不敢想象这一幕。
直到再次被冻得打了一个哆嗦,白荷才清醒过来,爬回了床上。
左邻右舍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睡死了,总之,并没有人来查看,白荷也不敢再睡,睁着眼到了天亮。
天色刚刚亮,隐隐听见邻居家有了动静白荷就赶紧起床出了门。
昨天下了会儿雨,理论上来说可以留下一点儿证据,白荷不想被破坏掉。
可惜理论归理论,实际上却没有什么收获。
前后院转了一圈,后门被撬开了,后门的石阶上有一个泥脚印,白荷赶忙拿白纸拓了下来。
从后门往外找,只有她家菜地这里还有几个脚印,再往外,脚印朝山上的方向走了几步就没了痕迹。
应该是走到旁边的草地上去了,一晚上过去,又被雨冲了些,连个脚印的轮廓都看不出来了。
至于门口那个脚印,完全没有用处
大家都是穿的一样的布鞋,不像以后,鞋底要是有个标志什么的还能敲定一个牌子缩小范围,光有个鞋码更本什么也说明不了。
白荷垂头丧气的回了屋
既然找不到有力的证据,那也就不着急了。
白荷吃了早饭,收拾了家务,估摸着村长家应该是吃过饭了,这才走到对门请了四堂叔四堂婶一起去了村长家。
到了村长家,白荷也不扭捏,开门见上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她的发现。
“你个丫头,刚怎么不早说”马来弟一听就跳了起来,一巴掌打在白荷背上。
一早过来就请她们老两口到村长家,说是有事,又不说到底什么事,马来弟一路上就在犯嘀咕,也就是看白荷一直都是笑吟吟的,猜测估计也没有什么大事,谁晓得这丫头居然这么心大。
刘大堂也是震惊,烟杆子举了半天都没往嘴里送。
刘家村人口组成关系并不复杂,加上他们村子日子还算好过,除了个别懒汉,连小偷小摸都没有发生过,更别说是大半夜拿刀去撬门了
“这事儿得重视,一定得重视”刘大堂扯高了嗓门吩咐院子里玩的大孙子去叫村里的民兵队长,也是自家三弟家的侄子,刘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