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首长这么说,曾泉心里不禁暗暗感叹。
他一直在努力学习识人用人,可是,在这方面,他跟首长真是差的太远了。
“我一直都没有想过在用人方面怎么处理搭档这个问题。”曾泉道。
首长笑了下,道:“等你做了一把手,自然就会考虑这些问题了。”
曾泉笑了,没说话。
两个人正在下棋,突然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怎么躲在这里啊?”
曾泉回头一看,是孙颖之。
孙颖之笑眯眯地朝着父亲和曾泉走来,坐在父亲的身边。
“你来干嘛了?”父亲问。
“听说这边有棋局,就过来瞧瞧咯!怎么,不欢迎啊?”孙颖之抱着父亲的脖子,撒娇道。
曾泉笑了,道:“要不你来替我?”
“我不要,我爸下棋没劲死了,不喜欢跟他下。”孙颖之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茶。
“好好好,我没劲,那你们两个下吧!”父亲道。
“算了吧,阿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就把他从白叔的病房里喊过来陪您下棋,我再哪能抢了风头?”孙颖之道。
首长和曾泉都笑了,孙颖之见状,便笑着说:“爸,今晚您晚饭有没有安排啊?”
“怎么了?”首长问。
“既然阿泉来了,就留着一起吃个饭嘛!”孙颖之搂着父亲的胳膊,恳求道。
首长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想法,可是——
“希悠也过来了,是吗?”首长问曾泉。
“嗯,她去夫人那边了。”曾泉答道。
“你去你母亲那边,跟你母亲说一下,让希悠一起留下来吃个晚饭。”首长道。
孙颖之一听,心里虽有不悦,可是也没有办法,便笑着说道:“好,那我先去我妈那边。你们慢慢下吧!”
“麻烦你了,颖之。”曾泉道。
“没事儿,我过去了啊!”孙颖之笑着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首长看着曾泉,心里也不禁为女儿叹息。纵使女儿对曾泉痴心一片,可曾泉的心里,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波澜。是幸还是不幸?或许,是他身为领导人的幸,身为父亲的不幸吧!
与此同时,方希悠在夫人那边——
夫人当然是问及了方慕白的病情,方希悠也是如实相告,夫人颇感欣慰。
除了方慕白的病情,夫人也提了苏凡在做的那件宣传《反家暴法》的活动,问方希悠的意见。
“迦因的初衷是不错,但是,我觉得现在做这件事,有点为时过早,或者说,迦因选择的方向不对,所以才会遇到这么多的阻碍。说到底,就是民众的思想观念,并没有跟上她的倡议。”方希悠答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夫人微微点头,道,“只不过,正因为民众的观念如此,这样的事,才应该去做,才应该通过舆论引导来改变固有的观念。你觉得呢?”
“是,夫人。”方希悠道,“只是,我有些担心。”
夫人看着方希悠,道:“什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