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帝看着嘴硬的屈鸿,缓缓起身,威胁道“京墨在朕身边养了几年,他想什么,朕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做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谋算。”
“朕就时好奇,你到底有什把柄被京墨握在手中。”嘉宁帝拍了拍屈鸿的肩膀,安抚道“说出来,朕保证不会说出去。”
屈鸿扬首看着嘉宁帝,小声道“陛下,秘密若是说出来便不能叫做秘密。”
那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打死都不能说出来。
“跟朕玩心思”嘉宁帝看着屈鸿,唇角拂过一丝阴冷的笑意。
屈鸿见嘉宁帝微扬的唇角,遍体生寒,连忙道“陛下,臣今日受了天大的委屈,请陛下为臣做主”
“那神策将军盛京墨不论缘由,闯入为臣家中,威胁恐吓为臣。”屈鸿跪在大地,目不斜视,字正腔圆的指控着盛京墨的“恶行。”
盛京墨逼他决斗,让他丢了第一剑师的面子,他也不会让盛京墨好过。
“”嘉宁帝看着屈鸿。
这人还演上了
好,朕就看你能演多久。
嘉宁帝不再理会屈鸿,回到御案前坐下,拿起方才未曾批阅的奏折继续翻阅。
屈鸿也不理会嘉宁帝,跪在原地,继续为自己叫屈“神策将军盛京墨,胆大妄为”
勤政殿外,易公公傻傻的看着紧闭的勤政殿大门这位爷唱的又是哪一出
一个时辰后,屈鸿嗓子冒烟,对着嘉宁帝叩首,请退“陛下,臣回府养好嗓子再来为自己叫屈。”
说完,屈鸿怕嘉宁帝寻个借口将他留下,撩开衣袍就跑。
易公公看着屈鸿仓惶逃命的身影,噗嗤笑出了声。
这屈大人真能叫唤,叫了整整一个时辰,方才说话的声音如公鸭嗓子一般难听。
易公公挽了挽衣袖,踏进勤政殿,来到嘉宁帝身边,请示道“陛下,您忙了一天了,老奴为您揉揉肩吧”
“嗯。”嘉宁帝将手中奏折一扔,骂道“真不愧是书生,他竟生生的在朕的勤政殿叫唤了一个时辰。吵的朕头疼。”
关键还没有一句重复的。
易公公双手按压着嘉宁帝的太阳穴,小声问道“陛下,这屈大人也是个人精,他怕惹您生气,跑的飞快。”
“要不是他跑的快,朕饶不了他。”嘉宁帝大骂。
易公公没有回答,却是满眼笑意,揉捏着佳宁的风池穴。
见易公公没有理会自己,嘉宁帝眉头紧皱,“怒声”呵斥道“你倒是为朕说句话呀”
易公公笑着道“陛下仁厚,不会苛责大臣,说的只是气话,老奴如何回应啊”
“就你聪明。”嘉宁帝白了一眼易公公,不再说话。
易公公笑着回道“陛下英明睿智,老奴一直跟在陛下身边沾了些许祥瑞之气,开悟了。”
嘉宁帝起身看着易公公,呵斥道“行了,行了,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些个套路。”
易公公手法极好,嘉宁帝顿觉轻松许多,拿起奏折继续批阅,沉默了一会,命令道“等会你派人到屈鸿府上,让他把嘴闭上,否则朕让他一辈子也张不了嘴。”
敢说的京墨的坏话,若是牵连到音音怎么办
“老奴稍后就去办。”易公公立刻回道。
宣笔选料严格、精工细作著称,具有装模雅致,毛纯耐用,刚柔得中,尖圆齐健兼全的独特风格。
唐、宋时代,宣城兔毫又称紫毫笔极受书画名家的仰慕和追求。唐律把宣笔列为“贡品”,作了“岁贡青毫六两,紫毫二两”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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