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总经理是又痛经了,是想到了我上次给她说的话,是不想再依靠那种副作用特别强的药物解除痛经的痛苦,而是打定主意,要我去帮她按摩了。
“总经理,你放心,我这就立马赶过来!”
我急急的道,话一说完,便把电话挂断,转身慌慌的冲出火锅店,也顾不得赶往洗手间了。
结果,几个服务员却冲了出来,一把拉住我,说,先生,你还没买单呢。
我忙掏出钱包,估摸着拿了两百块钱给他们,也不让找了,见那边有辆空载出租车正好经过,忙冲过去,挥手拦下,急急的上了车,让司机直奔芳卉园小区,能多快,就多快。
然后,我又急急的掏出手机来,拨打白雪的电话。
为了拯救白雪和总经理两不误,我早在挂断总经理的电话的那一瞬,便打定主意,一边打车赶往总经理家,一边给白雪打电话,在电话里告诉白雪主任的卑鄙手段和阴谋,让白雪不上主任的当,像主任假装给她挑菜打翻她的碗那样,制造个什么机会,巧妙的把那杯酒打翻,不喝那杯酒。
结果,却不曾想,我的如意算盘竟然打错了。
白雪的电话,竟然不在服务区,打不通!
我又接连打了好几个,还是打不通。
敢情,是洗手间信号太差。
草,都什么火锅店!
我急得忍不住就在心里恨恨的骂道,差点都要问候火锅店老板他娘了!
然而,在这之前,我一跳上出租车,就让司机能多快就多快时,司机就看出我十万火急,把出租车开得飞快,这时早已穿过好几条街,离火锅店很远很远了,我就是让司机掉头赶回去,也只怕来不及了,等我赶到时,白雪极有可能早已从洗手间出来,喝了主任下过药的那杯酒。
更何况,我也不可能赶回去,我若让司机赶回去,司机肯定会发脾气,我催他能多快就有多快,已经让他很不舒服了。
这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总经理那边的情况,也真的十万火急,她刚刚打电话过来,就连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都是用了极痛苦极微弱的声音吐出的,而且,还没有把她的住址完全说完,就痛苦得再没有了声音。
不过,我还是一边给白雪发了条短信,一边在心里祈祷,但愿一切还来得及,白雪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她一从洗手间出来,便能收到那条短信,她也能第一时间就看那条短信。
后来,我又忽然来了主意,借出租车司机的手机,给崔晓晓发了条短信,让她别问为什么,只立马赶往那家火锅店。
短信刚发过去,崔晓晓就打过电话来,我让出租司机不接。
崔晓晓又打了两次,见出租车司机依然没接,便没再打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赶往了那家火锅店,我心里挺忐忑的,如果我这一招还不起作用的话,白雪今晚只怕就凶多吉少,只能自求多福了。
但我也尽力了,为了以后能跟白雪天天在一个公司上班,我不能丢下总经理不管,上次在总经理办公室,可是我自己主动提出可以帮总经理按摩,更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并且保证信号满格,随时随地,只要总经理一个电话,我就第一时间赶到的。
总经理今天的情况如此糟糕,我要是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她一定会红颜大怒,连同我打烂她办公桌上的相框的事,新仇旧恨一起算,让我后果不堪设想的。
我自己受点苦倒没什么,无论总经理怎么严厉的惩罚我都无所谓,可我怕因此失去跟白雪天天在一起上班的机会。
那时,我太在乎白雪,太想天天和白雪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