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围墙很有必要,我说:“一共给你200万,宿舍食堂教学楼和围墙都有了,行不”
癞子把烟一扔,回头就走,边说:“成,就这么着吧。”
我老觉得这事不塌实,冲他后背嚷:“签个协议啥的不”
癞子摆摆手:“别整那虚头巴脑的了,我明天就拉着队伍过来。”他忽然停下,回头说,“哎对了,你学校建成以后要武术老师不,我有几个哥们身手很不赖,现在每天没事干尽他妈打架了。”我说不要以后他又说:“要不当老师当校警也行啊,省得你的学生跳墙出去打野炮去,要么跑到教育局告你去也受不了啊,我让我那几个哥们每天墙角蹲着,谁往出跑腿打断。”
我失笑道:“别折腾了,也不知道谁把谁腿打断。”
等癞子走了,我跟张校长说:“咨询您一下,办学校都要什么手续啊”
张校长身子一栽歪,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别告诉我你的手续还没办下来。”
我挠头道:“我压根就没办,所以才问您呢。”
老张终于坐在地上,绝望地说:“我这干的什么事呀,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我好奇地问:“怎么,您昨晚没回家”
老头指着我怒发冲冠地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不是害我吗”然后捶着地带着哭音说,“我是昏了头了,怎么想起当这个名誉校长……”
他要不说我都把这事给忘了,看来还是老一辈人讲究诚信呀。
我充满感情地说:“张校长我真没骗您,我是一心想办学,让那些大老远来的……孩子们有个地方学习,让他们看看咱们时代的精神面貌,我有个想法就是头一年不收任何学费,住宿吃喝全免,您可以监督我,我要是想赚黑心钱天打五雷轰。”
我前面的话任何人听了都知道是在放屁,但无疑最后一句杀伤力太大了,张校长坐在地上仰视着我,惊讶地说:“你真的会这么做”
我使劲点头。
“那你那个出钱的朋友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