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魏枞应是缺爱所以总谈恋爱。
他父母爱情和睦,林枋想了想,可能是真的自己没有事情做,人无聊的时候就会想找人玩玩感情。
然后被感情折磨得心力交瘁,说白了就是闲出屁了。
可人闲散惯了,好像也干不了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
能潇洒就潇洒,这会儿再烦恼那么一天都没有开心的时候了。林枋给自己倒了杯酒,敬了蒋栩扬。
为了给蒋栩扬庆祝,他们几个开始猛灌他酒。
也是开心,他没推诿,逢人敬酒就开始喝。
几个酒下肚,蒋栩扬有点头晕。桌上的骰子和纸牌都没有人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蒋栩扬醉态明显,关于婚后生活,其他几个对象都没有的人问得起劲,蒋栩扬今天是真高兴,再无聊的问题都回答他们。
每个人都问得起劲,就魏枞应一直没说话。
酒喝多了,林枋从沙发上挪过去,勾着魏枞应的肩膀,发现就他一滴酒没碰。作势要给他倒酒他也烦躁地推开了。
看着蒋栩扬在那里说恩爱夫妻的事情,魏枞应替他高兴,也有点吃酸。
问他伤心难过什么,魏枞应正要开口,向邵远打断了他:“等会儿再说,我去上个厕所。等我尿完回来一起说,我也要听。”
鬼才等他呢。
魏枞应苦恼烦躁的也不是别的什么事情,做不过是没有安全感惹的祸,所以讲给他们听也很简洁明了。
他们没给自己有建设性的意见,最后还是魏枞应看见了蒋栩扬端着酒杯的手,无名指上醒目的婚戒。
“结婚……”魏枞应无意识地说出这两个字,脱口而出之后他立马像是触电一样回过神来。
可意识重新回到身体里的瞬间,他脑袋成功连接之后,他想的那不是开玩笑的话,而是——好像挺不错的。
平地惊雷,林枋肺活量巨大,不知道连着说了多少个“靠”字,蒋栩扬对比他倒是淡定,也可能是酒精已经将他的理智都吞噬了,脑子木木的,听见魏枞应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
向邵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枋在那里说脏字,蒋栩扬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脸和眼睛都有点红。
他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好新闻,忙问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林枋抬起手,指着坐在他旁边的魏枞应:“他说他要结婚了。”
结婚?
向邵远微微张大嘴,下巴掉下来。他就去尿了个尿,他只是去尿尿了,怎么回来一趟世界就变了,时间偷偷迈了一大步吗?他穿越了吗?
说要结婚的人很淡定,听的人都不淡定了。
向邵远:“我上个厕所回来才多久?就中途认错个人,差点走错一桌,怎么回来阿枞就要结婚了?”
蒋栩扬被灌了太多酒,脑子有点没有跟上,他蹙眉:“这你都能走错?你是喝了多少酒?厕所有没有走错?”
关于魏枞应结婚的话题就这么会转移走了,向邵远喊冤枉,他稍微喝了点酒,但是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实在是那个人和魏枞应有点像,今天穿的衣服也很像,所以向邵远才认错的。
向邵远指着那桌的方向:“真的和阿枞长得有点像,你们看,坐那边的。”
说着他们顺着向邵远指的方向望过去,视线越过几张圆桌,最后落在一个侧对着他们的男人身上。
林枋:“哇靠,真的有点像。”
向邵远感觉自己沉冤昭雪了:“是吧,所以你说我是不是认错了也情有可原。”
几个人回过头来又看了看魏枞应,林枋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之前时筠找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