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一辆车,但施媛感觉应该还是放假之前送时筠回来的那个人。
时筠上楼的时候顺便帮施媛将行李箱搬了上去,施媛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还不忘八卦时筠是不是谈恋爱了。
时筠没否认,倒是施媛语气听着怪里怪气的:“你男朋友看起来挺有钱的。”
说着,又来了句:“你们家也不穷。”
打断施媛八卦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话题转走:“你男朋友今天怎么没来帮忙?”
施媛费力地将行李箱搬上最后一级台阶:“吵架了。哎,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只要不见面就好容易吵架。而且一吵架就不容易和好,还觉得没以前那么喜欢了。”
“你们两个也没在一起多久吧。”时筠帮她把行李箱推进室内,在自己桌上找到空调遥控器。
“快两个月了。”施媛叹了口气,“吵架正好还撞上刚过新鲜期,我都有点想分手了。”
时筠没再做声,她总是这样,分分合合。就连上一个谈了很久的男朋友也是,总是轻易吵架然后很快和好,然后再一次陷入厌烦和吵架,一直循环。
只是这次出现了施媛的现男友,所以施媛和前男友分手了,循环被打破了。但照这样看下去,如果这个男朋友和上个男朋友差不多,施媛看似重新开始了一段恋情,不过是拉着一个不一样的人开始了和上一个段感情一样的循环。
施媛一说起她男朋友就想到了两个人吵架,越想越生气,干脆不再提了,转而问时筠:“你男朋友是做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
时筠糊弄过去,不想和施媛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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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蒋栩扬买了辆新车。
川崎。
正巧几个人许久没约一起聚一聚,下午就给魏枞应打了电话,叫他今天还是老地方打牌。蒋栩扬破天荒没迟到,比魏枞应还早来了几分钟。魏枞应到的时候,他们三个在炸金花。
侍应生茶水单还没有递上去,魏枞应就开口了:“金骏眉。”
人刚坐下,蒋栩扬从口袋里将车钥匙丢给他。魏枞应没明白,拿过三张牌,看了一眼之后就反扣在桌上:“还没来就觉得自己会输?”
“新买的川崎,想让你帮我改一改。”蒋栩扬看了牌,就往桌子中央一丢了,点小得很。
魏枞应等着旁边另外两个人,林枋犹犹豫豫的,就跟做什么天大的买卖一样。他接过侍应生端过来的金骏眉,感觉茶水很烫,没喝一口就放到了旁边的小茶几上。
问起蒋栩扬怎么突然买川崎了。
“四个轮子上班堵车,我爸最近给我弄了个考勤,不准我迟到。”蒋栩扬说起来就是一把心酸泪,有一回儿堵在公司旁边的红绿灯那里,当时上班就差三分钟了,他又不能随便把车丢马路上了。
向邵远损他:“你说你上班上到现在给你家公司创造的收益到一辆川崎的钱了吗?再说你家老头子不是买了一个天上飞的吗?你不搭便车?”
说完,向邵远觉得不对劲,改口:“便机?”
蒋栩扬才不肯:“那下班多没自由。”
三个人都聊了好几句了,林枋还在那里思考留牌的魏枞应和向邵远是不是在炸他。
最后被其他三个人‘强制执行’,挨了一顿骂之后才好。
牌局上问起了魏枞应谈恋爱的事情,他谈恋爱不是什么稀罕事情,随便问了两句之后,林枋问他怎么没把时筠带出来。
魏枞应说:“她啊……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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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筠有点忙,这个学期开始她需要进科室,还要兼顾自己的课程,每天跟着老师去门诊还要参与手术,更有每五天一个24小时的通宵值班等着她。
施媛这会儿彻底和那个小男友断了,她也忙得没工夫伤心没工夫再找下一个了,躺在宿舍床上,趁着午休的一个半小时她需要好好睡一觉:“原本以为去年考执医都痛苦了,现在才知道去年简直就是最后的安乐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