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燥热其实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至今都没办法降温。
他想,那个oga今天又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让他疯狂,他诱他,勾引他,却从未让他彻底满足过,他迷恋于这份危险又让人血热的未知,就像他看不穿他一样,但他知道,他永远比别人多看穿他一层,至少,他知道那层端庄温柔的皮囊不是他至少,他比他丈夫更了解他。
道德如今已不在张谦的考虑范围内,他早已在道德层面被那个oga毁坏,虽然张谦绝对不是个善于推卸责任的人,但在这一段不伦关系里,他执意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因那个oga。
这个他唯一的污点。
等车停在车库,他却迫不及待朝着靶场走去。
这里本是军方荒废的靶场,被张谦拿了过来改造成自己专门用的场地,他练枪的时候本就喜欢清静,所以场地的人员除了日常维护的,只有一个安保,而今天,张谦放了他的假。
张谦推门进去,里面已经有人站在那里练习了,他像是直接从办公室过来一样,尚还穿着军装,此刻,他正戴着消音耳罩,持着一把柯尔特,朝远处的圆环靶射击。
张谦立刻感到心口的那份热更燥了些,他喉结上下翻动,大步朝他走了过去,一把握住了那扣在扳机上的手,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偏向自己,深深地吻了进去。
湿润绵密的交缠水声中,砰砰砰的三声,皆正中靶心。
枪轻而易举地被张谦卸了下来,转而十指交叉霸道地按在了挡板上,张谦迫不及待扯着他的衣领上的银扣,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被按住了,张谦不满,拦腰将他抱起按在了射击台上,既是勾他来,就要做好被生吞活剥的准备,然而不知为何,温墨挣得厉害并不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张谦咬着他的脖颈,不满地狠掐他的腰。
温墨忽而说“帮我杀一个人。”
张谦并没有理会他,只目中多了一分狞,他双手往两边重重一扯,刺啦一声,温墨身上碍事的军装扣子尽数脱落,噼里啪啦掉在四处,温墨任他粗鲁地剥着,他只是盯着张谦的眼睛,又说,
“你得帮我杀一个人。”
张谦的动作终于停了,他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温墨仰躺着,他衣着凌乱,红唇微肿,微微张着哈着气,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张谦,他看到张谦的眼神冷到了极致,最终浮出了一丝讥讽的笑。
温墨定定看了他半天,他终于垂下了眼眸,“好,我明白了。”
他坐了起来,将耷拉在手臂上的凌乱外套穿了起来,外套的扣子基本都被扯掉了,温墨看了一眼,干脆脱了丢在一边,他整理了下衬衣,吐了口气,从射击台上跳了下来。
他继续带上了隔音罩,持起手枪,站在刚才的靶位上迅速打光了弹夹里的子弹,但显然,他枪法很烂,只有一枪命中八环。
张谦目色冰冷,只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
温墨卸掉弹夹,又啪嗒一声扣上了新的,依旧飞速开枪。
身边的弹夹渐渐空了,温墨终于射出了他枪膛内的最后一发子弹。
他像是泄气那般双手撑在了射击台上,许久,他终于立身起来,将最后剩下的唯一个没用掉的弹夹揣进口袋里面,他顺手给枪上了保险,抓过一块软布擦了擦枪,也一并放入口袋。
他拿了外套搭在肘上,而后目不偏斜朝着门口走去,在越过张谦的那一刻,他被重重地扯过去,张谦铁青着脸,从他口袋摸出了那把枪,他的眼神愈发冰冷。
“所以你要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