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开局就有这么一出斩草除根的大戏
想起那张一口咬碎自己睡觉石板的虎嘴,榆月犹犹豫豫杀父之仇好像不太容易报,要不留着阿爸来世自己报吧,手刃仇人的快感应该是别人所不能替代的。
榆月觉得这开局真是狗血又艰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兽好像都能变成人。
想到自己总有一天还可以做回人,就觉得兽生有理想,人生有希望。
散发着幽怨气息的小白团子一边跌跌撞撞的警惕着四周,一边在心里叨叨着骂街,她想,要是不能赶紧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她白捡的小命很快就会被片这张着大口的原始森林拆吞入腹。
“不是说动物的眼睛夜视能力很强吗”不小心一脚扑下断崖式土坡的她如是想着。
烈日当头时,再浓烈的阳光也穿不过密林的层层阻挡,榆月是在一阵野兽嘶吼声中醒来的。
深陷在落叶里,短暂的感叹了一瞬这原始森林的年头一定很久,连潮湿的烂树叶都能堆得这么松软。。
听着越来越近的兽吼打斗声,榆月又是无奈又是气愤,一定是这两天的速度与激情太废兽了,导致自己浅浅摔一跤就睡着了还在这危机四伏的野外大敞四开的睡了一整晚。
握了握爪,榆月决定先按兵不动,毕竟隔壁缠斗的两只大家伙太近了。
余光瞟过去,一条靛蓝色的大蛇正在和一只看起来怒不可遏的大老虎缠斗在一起。
老虎榆月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老虎,想想自己现在为什么身处险境食不果腹风餐露宿形单影只孤苦无依不就是因为部落里那只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追着自己索命的臭老虎吗
看到了老虎,有心理阴影的榆月更不敢动了,她相信,只要自己爬起来,他们就能立刻发现自己,顺便在这美好的中午添一道开胃小菜。
躺在落叶里的榆月微微翘了翘自己显眼的白毛尾巴尖,穿越以来第一次开始嫌弃自己这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兽型。
好像是只白猫看到身边又是狼又是虎的榆月幻想过自己说不定也是个强大的野兽,然而事实是,看着自己这干巴巴的小身板,纯白的皮毛,感觉好像和勇猛的野兽不沾边。
“天要亡我”不仅穿成个幼崽,还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小奶猫,不仅是只猫,还是只没有隐藏色的小白猫。
这是什么地狱开局,穿越的难道不是主角吗,我的主角光环再大也没法靠自己这身皮生活在这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里吧。
而且这恐怕还不是个普通的原始森林,榆月默默的看了眼那边已经占了上风的蓝色大蛇,靛蓝色的蛇,多么诡异的颜色,看起来就是剧毒,可是榆月猜他应该是只无毒蛇。
想起自己上辈子看过靛蓝蛇的视频,被他诡异的外表和无能的内在震惊过,长的这么像毒,却是个无毒蛇,她默默吐槽着有时候看起来越危险的东西可能就越弱小。
等等看着眼前比人类发现里最大蟒蛇还要大的巨巨巨蟒,榆月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用前世的常识来判断现在的环境。
想起地球上的靛蓝蛇可不是大蟒蛇,基因突变都变异的这么离谱了,顺便带点毒液也不是不能让兽那么难以接受。
榆月兽体紧张,脑子里到是思绪纷飞,在她还神游天外的思考这座森林里神奇的物种变异科不科学时,那边老虎很快就变成强弩之末了。
看着大蛇一寸一寸的吞入,榆月庆幸着想,听说蟒蛇吃饱了十天半个月都懒得动,应该不会执着于自己这只冒犯到他眼皮子底下的餐后点心吧。
大蛇很快就吞完了老虎。榆月看着大蛇鼓鼓的肚皮,心想就自己这小身板,连给大蛇塞牙缝都没资格。
靛蓝大蛇吃饱喝足后连家都懒得回,慵慵懒懒的瘫在原地休息。
“安全”松了口气的小团子正想一跃而起,活动一下躺到僵直的身体,舒展一下紧张到麻木的爪爪,就看到从旁边树上轻巧的跳下来一只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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