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未尽,一声巨响炸开,久田奈绪一时没有控制好咒力,飓风般的气流席卷而出,呼啸地在卧室内横扫,书桌上的笔记全部移位。
幸村精市显然被耳边猝然爆发的巨响吓了一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我的书架塌了。”幸好她防护意识迅速,不然一整天的心血被旋风卷走,她会吐血的。
幸村精市担忧地问“有被砸到吗”
久田奈绪头都大了,整理好的资料混杂在一起“没有被砸到,是我的书全部掉地上了,收拾起来特别麻烦。”
“人没事就好。”幸村精市安慰道,“奈绪刚刚是在学习吗”
“对啊,跟着手札做实验。”
“嗯,我也在写作业。”
“会不会打扰幸村君学习”久田奈绪哎了一声,她突然想起今天幸村君回复消息特别慢的原因,“白天发短信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课堂悄悄看手机”
“这个嘛,只是课间看看手机讯息啦。”幸村精市吐槽道,“你现在好像我们的教导主任哦。”
教导主任,一听就是中年地中海的唠叨男人,没有女孩子能忍得了这种比喻。
久田奈绪磨牙“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教导主任,快把课表和作息表发给我,我以后好注意时间。”
幸村精市趁机追问“那高专的课表和时间表呢是不是应该互相交换”
久田奈绪“好啦,我等一下就发给你,我们课表空荡荡的,和普通的”
“砰”
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在摇晃,天花板破开一个大洞,石板从天而降,随着砖瓦和碎屑掉落下来的,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银白色的月光倾洒,石灰溅了满地。
东堂葵全身肌肉暴起“哈,乙骨忧太,再来”
敲
这群神经病咒术师
哪有人大半夜在别人屋顶打架的
还把天花板打塌。
乙骨忧太紧跟着从破洞跳进来“对不起,奈绪同学,我不是故意的,东堂君一直缠着要比试,里香不耐烦了。”
东堂葵一看见乙骨忧太,就像嗅到骨头的狗狗,疾风暴雨的拳头砸了过去。两人在并不宽敞的卧室里跳来窜去,一个追着打,一个躲闪同时疯狂道歉。
“是男人就不要躲”
“奈绪,对不起,请原谅我”
狂风平地而起,风刃如万丈漩涡,强大的风力将两位不速之客重重甩到墙壁上,一左一右砸进墙壁里。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们想死吗”
一击将特级和一级都镇住,东京校果然藏龙卧虎,东堂葵摩拳擦掌“久田奈绪,风使唔”
他被乙骨忧太死死捂住嘴,后者眼睛狂眨,拼命使眼色。
久田奈绪不明所以,忧太这是眼睛抽筋了吗
手机突然响起温和的声音“奈绪”
她猛地低头看手机,通话界面扬声器的键还亮着,她顾不上房间里两人,支支吾吾道“我我”
“这次是房子塌了吗”
久田奈绪心头一跳,她屏住呼吸,头上冒出冷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周遭陷入死寂。
东堂葵的鼻子和嘴巴被乙骨忧太捂得死死的,几乎窒息得要翻白眼。
幸村精市轻轻地笑,带着点促狭“哈哈,怎么可能我是开玩笑的,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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