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卿卿,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本公子。。。。。。”
话未说完女子一个闪身出了马车,回眸还不望扮了个鬼脸。
“宫公子记性好差,忘了本宫也是身负‘重责’在身,公子就独自好生歇息着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中只留下女子爽朗不羁的大笑声和一脸郁闷的宫耀元。
。。。。。。
翌日清晨,原本声势浩的送殡队伍外加几十位和尚随行的队伍悄无声息的从北门进了皇宫,直接将棺柩送去了‘凤仪宫’。
而后奇怪的是,并没有开设灵堂祭奠,南楚帝也没有安排皇后的身后事宜,甚至都不曾下旨让三宫六院前来祭拜守灵。反而里三层外三层将皇后寝宫团团围住,十二个时辰轮流有人巡逻。
这样违反常理的举动一时间让前朝后宫都流言四起,可谁都没敢主动在南楚帝面前询问此事,直到两日后。。。。。。
金銮殿上
“父皇,儿臣听闻母后棺木已运回皇宫,为何迟迟不昭告天下?
“也不开设灵堂为母后守丧?此举属实让母后在天之灵无法得到慰纪啊!?”
早朝仪式上,鲜少出席的二皇子一反常态的躬身跪拜在大殿之上,赤诚的孝子模样,和一番慷慨论调让一众老臣连连点头称赞。
而皇后娘娘的嫡子太子殿下则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从来都不理政务的二皇子,一言不发。
南楚帝泰然处之的端坐于龙椅之上,眼皮都懒得抬起看大殿正中跪拜之人。
“老二你每日流连茶馆倾心于诗词创作之人,今日怎得对你母后之事如此上心?”
老皇帝话音一落,二皇子心底不免一阵惊慌,他父皇根本不理财他奏请之事,倒是对他平日里得习性一清二楚,这分明是对他起了疑心。
忙不迭得叩首请罪,唇齿间声音都不免颤栗起来。
“启,启,启禀父皇,儿臣虽平日里荒诞,不理政务。可我南楚世代以‘孝’治天下。”
“子孝则家齐,则天下归心,长治久安。故儿臣平日里虽不暗政务,但此浅显得道理也铭记于心。”
“母后身前遭逢重疾缠身,已饱受苦痛,儿臣无法侍疾身侧,为其分担已心有愧疚。”
“如今母后归朝,儿臣若依旧无法祭拜,为其守灵,还如何妄为人子。”
“所以儿臣恳请父皇早日为母后开设灵堂,祭奠安抚亡魂。”
二皇子一番言辞肺腑恳切,掷地有声,大殿之上无一不动容。唯有南楚帝沉默不语,半响才悠悠开口道。
“太子如何说,你皇兄似是比你更为孝顺你母后呐。”
南楚帝此言一出,二皇子立马觉得脊背一凉,皇上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他装腔作势,比人家嫡子更为关心自个母亲得身后世。
最为紧要得是皇上根本不信他所言。
太子眸光微闪,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父皇容禀,那日儿臣出城相迎时,四皇兄就已告诫儿臣,母后身染时疫而亡。”
“恐尸身会传染无辜百姓,故无法开馆,回京后儿臣也请太医验过,确认为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