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时辰到,行刑”那大汉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大人,刘知州等三人已伏法。”晓龙走进衙门,拿起碗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对坐着的白攸之道。
“卷宗整理好了吗”白攸之点点头,问道。
“好像还差一点,我这就去瞧瞧。”工作狂晓龙马不停蹄地又出去了。
听到刘知州伏法,疏桐的心下有些五味杂陈,她托着腮帮子,坐在白攸之身侧,歪着头问他“你说刘知州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家中查抄出了黄金千两,许是怕贪污之事败露,就杀了负责监察的御史官吧。”白攸之说道。
“可他一知州,俸禄也不低啊,况且家中还有一位妻子,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夫人想想吧。”疏桐叹了口气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白攸之只道。
“可怜他们二人真心相爱。”
白攸之只淡淡吐出了几个字“不要和犯人共情。”
“难道犯人就不配有真挚的感情了吗”疏桐摇摇头,对白攸之的看法表示不能赞同。
“对了,我有个问题。”疏桐道。
“问。”
“那日在牢中,你同刘知州说了些什么”
“你真想听”白攸之瞥了她一眼,确认似的问道,末了还说“你还是不必知道了。”
“我真想听。”疏桐追问道。
“如果刘知州愿意说出搬运神像的手法,我便同意他和妻子再见一面。”白攸之淡淡地说。
“所以你在利用她”疏桐藏不住眼底流露
出的震惊,“我以为你是同情他们之间的感情”
“是利用”白攸之摸了摸下巴,“是利用吧。”末了他确认道。
“他们两人间的山盟海誓我不管,我只知道刘知州杀了人,犯了法,就应该伏法。”他继续说,“如若世人只看那海枯石烂、地久天长的爱情,那百姓们的安危谁来负责”
“”疏桐一时语塞,她看着攸之,却感觉周身冰冷“也许吧。”
知州府旁的小宅院,新入住的薇薇面无表情地抱着手中的婴孩,双手机械地摇晃着,哄着孩子入睡。
“是刘夫人吗”门外传来了声音。
“是。”薇薇沙哑地回答道。
“你的东西。”那人从门外探了探头,说道。
“什么东西”薇薇疑惑地问。
“不清楚,小的只负责差送。”
那人走后,薇薇打开包裹,一小箱金条满满地映入眼帘,那金灿灿地光芒映得薇薇的脸也闪着金光。
“这”她震惊不已。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抚摸着金子,用纤纤玉手抽出其中一条生金,也不知多重,恨命含泪便吞入口中,金子方直有棱角,硌得脖颈生疼,薇薇几次狠命直脖,方咽了下去。
她连孩子也不顾了,只将衣服首饰穿戴齐整,上炕躺下了。
那孩子嗷嗷哭了一夜,隔壁方大娘好心推门而入,想察看这位新邻居的情况,却无论如何也唤不醒炕上的薇薇,以食指一探鼻息,竟已没了气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