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这时才意识到,对面两个是要。
说“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讨你喜欢。从一开始嫁进来就是,你嫌我木讷、会花样、无聊得像个木头。”
童家棋一双眼微微瞪大,难以置信地向童刚。
白小桔抓着童家棋手握得更紧。
只能靠现在这个自己唯一亲汲取能量,也借此拦住这个孩子想要冲上去。
继续说。
“但我天真啊,我以为我生一定要圆满,所以我讨好你。我职业生涯顺利,兜兜转转几年了还是个讲师,没能评上副教授,我家庭总能顺利吧。”
“你总能一而再再而三突破我下限。”
“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进大当讲师之后,棋棋十五岁那年进公司,你开始开店,到今年年末小赚一笔,终于也养肥了你狗胆。”
“之三个月,我能忍你,是因为我咽下这口气,”白小桔说得很慢,但很清楚,从事教师多年,口语表达非常清晰,“我心想,我能在我还在时候让别孩子叫你爸爸,我能让我在职时就出这么大丑闻。”
“我真蠢,”白小桔笑着摇了摇头,“我竟然会和你们这两个贱置气,就为了一个称呼,我梗着脖子,忍了你三个月。”
说到后面,话音颤抖“我是怎么忍下去”
这是童刚和结婚这么多年来一次听到说脏话。
说得如释重负。
说“今天见到贺先生才算突然从这个漩涡里走出来。”
“怀孕确实累,累得我我自己要什么我想明白了,回想起来,一开始你我,我竟然会觉得是自己错,好笑吧。”
“我那时候会想”
“要是我,棋棋会这么辛苦。”
“我着自己孩子跳舞,才十七八岁,体就像一张晴雨表一样,一到雨天疼,电话过来跟我撒娇,我却什么做了,只能偷偷地哭,还因为是练习生,能到处走动。”
“要是我,你就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出轨,是是换一个,风情万种一点,你就会四处找别”
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听得童刚愣在原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怀孕什么怀孕很累”
月光下,白小桔需要遮掩腹部挺起来。
那上面,有一个圆润弧度。
童刚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你怎么告诉我”
白小桔语意温和,却比任何尖锐刀要扎“怎么能毕竟我要告诉你那天,你带着来找我,要和我离婚啊。”
扎得童刚手脚冰凉、呆若木鸡。
对面一男一再次陷入静默。
挣扎着说“你为什么说出来为什么告诉他显得你很圣母吗”
深层意思是
这明明是个很好筹码,为什么你用显得只有用这个筹码我是个坏
白小桔越说神色越冷,温和柳眉下,一双凤眼冷若冰霜。
“所以事实证明我错了,也得到了教训,间断挨了三四个月。”
“我错在以为狗改得了吃屎。”
白小桔越说眼神越锋锐“那边,今天你敢拿明星这个份威胁我孩子”
“我自己心疼到心尖上孩子,你威胁他要拍他丑闻,毁掉他程”
“你试试。”
“我知道你安胎经常去妇幼保健院,也知道你家在哪,你父母开了一个小店卖烟酒,他们是我一个同事亲戚。”
“我孩子比你小一些,还没那么着急出生,你我敢敢带着它来蹲你”
“你敢敢赌”
“赌你回家路上会碰到我拿着刀找你或者找你爸爸妈妈”
颤抖着退后半步。
行没有、没有了孩子
连最后一点制约童刚筹码没有了
白小桔颤抖着、脸皱成一团样子,带着童家棋离开。
童刚在原地愣怔片刻,还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