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白语骂道“早知你大度是装出来的,几句花言巧语就暴露原型,也是,我对你能有什么指望”
说完便拂袖而去。
白语面上毫无波澜,在江洛消失在视线后,才冷笑道“说得不错,对你能有什么指望”
说着抱过一旁熟睡的儿子,怜爱的摸着他的嫩脸“先前怕万一生出来的不是儿子,还需留着你,现在儿子出生了,你也就没用了。”
江洛不能死,如果他死了,自己寡妇之身可就真得看二房脸色吃饭了,而且她也不愿意把赢面拱手送给姐姐。
即便理智上明白,江洛这现在只知道睡女人的废人,已经争不过二房了。
但要剪了他的祸根,让他以后生不出野种抢夺自己儿子的东西,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果然几天过后,江洛那边紧急传唤了大夫,事情闹得不算大,毕竟要脸。
不过白绮现在已经成了江家实际掌权人,自然想知道什么都不可能瞒得住她。
原来最近这些丫鬟争宠,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各色玩法花样刺激就不说了,竟然还有人偷偷在江洛的饭食里下了猛药。
要说江洛原本就身强力壮,内力也算身后,夜御数女是没有问题的。倒也不是对那些助兴之物一无所知,体验过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后,甚至还颇为默认。
于是那些妖精们就更大胆了。
这次不知道是几种助兴药物混合,还是岔了气,总之江洛和几女玩闹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寒风激灵,然后宝贝就怎么也不好使了。
以前哪儿出现过这种状况吓得他连忙传唤大夫。
一开始大夫还挺乐观,只是给他开了些药,让他禁欲一段时间,养养身子。
可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江洛仍不见好,什么办法都试过了,甚至病急乱投医的找遍偏方,仍旧无用。
这种事放在男人身上,几乎是仅仅次于死亡的重大打击了。
没过多久白绮他们就见江洛彻底成了废人,以前一蹶不振好歹人看着没多大问题,现在一副阴沉死气的样子,竟是跟江掌门差不多。
江掌门自然也担心,把儿子叫过去连番追问,这才知道了真相,顿时就一口血喷出来。
长子废了,那接下来不是把江家拱手让人吗好歹已经诞下子嗣。
于是之前对白语那儿子兴致缺缺的两父子,这会儿倒是视为救命稻草,跟命根子一样态度大变。
白语心中冷笑,但自然不会放着白白送上门的好处不要。
不过江洛从此以后脾气越发古怪易怒,心性变得敏感自卑,伺候的下人有时候不知道怎么一句话就会戳中他的痛脚,接着大发雷霆,这让近身之人苦不堪言。
这天江洛正在白语房里逗儿子,夫妻俩聊着闲话,突然江洛就想起他出事之前的两天,出门时白语说的那些气话。
然后整个人跟疯了一样,把儿子往旁边丫鬟手里一塞,便上去掐白语的脖子
“是你,全是你害的,你这个乌鸦嘴,祖母出事前也是你多嘴,当初丫鬟们都听见了,我以为是意外便是迁怒于你也没有真正往这边想,还有母亲,出门前你也说了类似的话。”
“以前你姐姐说你乌鸦嘴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明白为什么你一在她面前嘴臭她就会半途抽你了,原来如此。真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都是你害的,我杀了你。”
白语心里一阵慌乱恐惧,虽然江洛所猜测还有出入,但已经很接近事实了。
她现在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这个能力是她唯一的保障,绝对不能让江洛发现,若干让他知道是自己害他至此,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可现在她被掐着脖子,一句话说不出来,便是想用能力反抗都不行。
眼见吸入空气越来越少,头越来越晕,眼中布满血丝,连白语都以为今天怕是得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