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忻琢磨不透商从舒的这个特殊癖好,为什么会老喜欢把这东西放进冰箱里冻起来这已经不是商从舒第一次这样做了
她没有给“泰姬陵”挪位,担心商从舒找不着会暴躁。
吃过饭后,当晚风忻没有和以前一样到时间就睡。
她们没有熬夜的习惯,以往没什么事她跟商从舒就睡了,今晚她特意接了几张单,基本大半时间都在客厅修图。
商从舒在房间玩乐高树木屋,风忻发现,她不睡,商从舒也是不睡的,都快凌晨一点也不见困。
见她放下电脑回房间,商从舒像是知道了要睡觉,把手里乐高放回指定地方,爬上床钻入被窝。
风忻关掉主灯,只留了一盏小灯泡。
鼻尖亲昵蹭蹭那娇嫩肌肤,问“困不困”
商从舒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揉揉眼睛,一副真的准备要睡觉的模样。
入夜。
风忻躺下后没有真正入睡,她强撑着困意,每次睡意来袭都会在被子里暗暗掐一把自己。
夜越来越深,风忻终于听到身旁的女人传来的动静,伴随着还有商从舒蹑手蹑脚掀被子下床的声音,她闭着眼睛能清晰听见商从舒鞋都没穿,光着脚在地上走。
风忻听力和普通人没有差别,如果不是地板铺了毯子,在脚踩下去的那一秒会有丝丝沙响,不然光脚踩瓷砖,她也是听辨不出来的。
而商从舒这一系列刻意举动,无非就是不想让风忻知道。
过了一会,风忻才悄然睁开眼,她轻轻离开房间,外面漆黑一团,她顿时不知道商从舒去了哪里。
仔细听能隐约听到某种呕吐的声音,音量很细微,风忻顺着声源缓缓在夜里挪动,最后在阳台看到熟悉的纤瘦身影。
那抹影子蹲在花盆边,大张着嘴,手指伸进去不断抠喉咙
风忻瞬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烧灼刺麻,就好像被硬生生抠喉的人是她一样。
她气得头晕目眩,连名带姓呵斥,“商从舒”
都过了那么久,晚餐吃的东西早消化掉了,哪里能吐出来,这样做只会严重伤胃。
风忻快步去阳台,猛地就想把人拽起来,刚刚那声呵斥把商从舒吓的不轻,见风忻过来,嘴里突然发出慌张尖叫,略过风忻就跑。
“你”
“咚”一声闷响,商从舒跑的太过急切,直接撞到了茶几桌,重重摔在地上。
顿时,风忻全身所有神经都紧紧揪住,什么火气都没了,心急火燎把客厅灯打开。
商从舒蜷缩在地上不敢出声,双手捂着嘴鼻浑身发抖,满嘴都是血。
风忻膝盖抵在地上,不敢碰商从舒,心痛到无以复加,眼睛一下就湿润了,“我看看,嗑哪了从舒、从舒、哪里疼嗯让我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