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仅存的那点真气被刘怀东榨取出来,将那根银针炙烤的无比通红,而后刘怀东眼疾手快的一针扎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就扎在孙雅腹部鼓起的那个小包上。
银针落下的刹那,那个小包,也就是孙雅体内的蛊虫,终于停止了不安的躁动,被银针钉死在原地一动不动。
村口的路虎揽胜里,努查因为蛊虫被杀反噬到自己,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像滩烂泥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方向盘上。
“这次你失算了。”周庚相当淡定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好像事不关己似的从容开口。
“在三昧真火之下,华夏中医界还有一种针法名为烧山火,严格意义上来讲,三昧真火也只是能够被凝神期高手外放的烧山火而已,二者之间的威力都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够在体外化形,一个只能靠针法施展而已。”
努查大口大口喘了好几次粗气,将身体状态稍微调整过来一点后,便眯着眼睛表情狰狞的说道:“能杀了蛊虫又怎么样?蛊毒已经留在那女人体内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化解!”
“呵呵,万事无绝对,刚才你不也不信刘怀东能杀了你的蛊虫么?凡是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才是聪明人。”
周庚说话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脚迈出车外,“下来吧,换我开车,洋县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先回市区再说。”
努查下车后,目光阴狠的看了大石村一眼,脸上写满了不甘,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上了路虎的副驾驶位。
就在两人开车返回市区时,刘怀东则是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那虚弱乏力的样子,就跟刚去至尊夜总会点了七八个套餐似的,比受到蛊虫牵连的努查也好不到哪去。
连孙雅身上那几十上百根银针,刘怀东这会儿都没心思收,为什么?因为太特么累了。
这会儿要是给刘怀东一张床,刘怀东肯定自己倒头就能睡着,不过可惜的是,这屋里就只有一张床,而上面现在还躺着孙雅呢。
刘怀东可不敢把孙雅往里边挪挪自己找地儿休息一下,他本就对孙雅这个药王谷的大小姐有些头疼,不想跟这丫头扯上太多关系。
要是这会儿上去睡一觉的话,不管刘怀东是不是真就单纯睡了一觉,等两人醒来以后都不用说别的了,那关系肯定是剪不断理还乱……
相比之下,刘怀东还是觉得等会儿恢复几分力气了,爬到门口去啃两口中药来的实在。
约莫二十几分钟之后,刘怀东还真就匍匐前进着爬到门口,抓起箱子里的中药没命的就往嘴里塞,有百草经傍身,他可不怕被药死什么的。
足足啃了半箱中药后,刘怀东的脸上总算恢复了几分血色,干涸的丹田里,也终于再次涌现出几分真气。
恢复过来后,刘怀东并没有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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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孙雅身上的银针收回来,只是左右两手分别抓起一块当归和一块三七,而后盘起双腿进入打坐的状态。
俗话说医者难自医,这话到了刘怀东身上,就不怎么行得通了。
进入打坐状态后,刘怀东先是将体内恢复了的那点真气调集起来,运行了一个大周天,紧接着便施展出医圣传承教给他的一门秘技移花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