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分茫然地抬头,刚好对上了对面严青的眼睛,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最近老走神。”
“啊...你是不是...”关牧州在旁边欲言又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凌粟也不好解释,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掩饰了过去。
“凌粟最近身体不大好,你体谅一下。”关牧州和严青示意。
严青不清楚状况,但也跟着一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这样呀,好。”
他眨巴着大眼睛,背后仿佛都有条尾巴在一甩一甩的:“那你工作会太辛苦吗。”
“不会,没什么大不了的。”凌粟和身后的小姑娘对视了一眼,笑着和严青解释,“店里也没什么太多要我忙的。”
“那...不然这样吧。”严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容愈发扩大了一些。
他弯腰趴在了桌子,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把自己整成了个太阳花的样子:“我会在中国待两个月。到时候,我可以在你店里帮你,还可以照顾你,你帮我拍vlog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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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砚回一同去澳洲出差的小助理,听到自己的老板打出了今天的第五个喷嚏。
她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旁边的贺砚回的秘书,朝贺砚回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挤着眉头用不确定的眼神问他。
秘书看上去也有些担心,在会议中间暂停的时候,走上去关切地问贺砚回:“贺先生,您没事吧?”
贺砚回摇摇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低头咳嗽了两声:“没关系。”
外头正是初夏的天气,贺砚回出入的大厦跟有钱没地儿花似的,冷气开得一个个都跟冰窖似的。
贺砚回今天开了三个会,视察了两个地方,几乎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那晚上,之前贺董和您说的,要您和周小姐的约...”
“取消了。”贺砚回在这里倒是半点没磕巴,拒绝地十分顺畅,“说我临时身体不适,到时候给我把医生约来吧。”
“好。”秘书点了点头,见会议室里人又逐渐多了起来,很快转回身过去站到了贺砚回背后。
当小助理用担忧的眼神望向她的时候,秘书姐姐可靠地笑了笑,把手放在底下,和她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
小助理松了口气。
还好,相亲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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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凌粟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