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花老爷还能不知道为何买回露儿放在一农宅,不带回将军宅,还不是想报露儿当年欺他的仇,可怜的露儿单纯,就被他骗了去,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若不是露儿心性可爱,善良,那厮被露儿真善,美打动,这才没对露下死手,否则。
哼,这等人物,他怎么敢把自己心头的宝贝蛋嫁给他做梦吧,他的宝贝女儿,是要千娇万宠的,可不会嫁给这等对女儿有不好心思的人。
被花老爷称为可爱、善良、真善,美的花露正在吃酥糖
花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粉了嘟的小脸蛋,其实不管花老爷多么上蹦下跳,女儿气色看起来不错,一看就是被那个将军养得很好,没吃苦的样子,要真受了苦,哪还是现在这样的性子,哪还会肯跟爹娘回那男人身边,当母亲的能看出来,女儿这是很依赖那个男人了,必是男人对她很好才会这样,要不,早就哭着回扬州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坐在车里,欢快吃糖的样子。
花夫人叹了口气,不过,这粉嫩的小脸蛋儿,颜色也太好看了些,粉腻腻的,养得是真好,比在花府时还好,咦,这大西关这么贫瘠的地方,风吹日晒又干燥,也能养出这么水润莹光的皮肤花夫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扯了扯。
看着女儿一边吃糖,一边脸蛋习惯性的凑上去让娘亲扯,花夫人“噗”掩着袖子笑了一声。
花老爷如今见了女儿无事,也放下了心,手也痒痒,但他不能像花夫人一样扯女儿小脸蛋儿,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亲女儿脸蛋再拿胡子扎她了,她都大了,他只好“咳”了一声。
一脸慈祥柔和地问花露“乖露儿,好吃吗待咱们一家回了扬州,爹爹天天给你买来吃,好不好”
花露边吃边,大眼睛看着花老爷,眨呀眨呀。
将军宅因为花露在的缘故,这个平民宅子大变样,门都刷了新漆,院子中间的地面都铺了青砖,两边来年还要建花圃,四合院,房子多,正房刑将军和花露住着,几个下人住两边偏房的小房子。
偏房也有正厅,也有待客的卧室,都被花露逛了一圈后,让下人收拾干净,将军住的地方,就得像个将军宅子的样儿。
那些被搜走的花瓶也拿回来了,她也没拿去卖掉,每个房间放几个,到时候客人来了,住得也体面,花露可是个体面人儿,穷书生为她工作一场,画都被她买了,每个客房都挂上。
花老爷和花夫人一行人来了,安排在了东边的偏厅,仆人住在西边,随行一行十多人的保镖住别院。
安排完,花老爷和花夫人进了堂厅。
这摆置,这桌子,也简陋了,木头根本不是名木,雕花手艺粗陋不堪,墙壁也不白,有了些年头,画的画儿,画得什么东西,粗制滥造,那山水画得一点神韵都没有,也不知出自于何人之手,与花府的墙上的名画不能比。
还有这些花瓶陶器,乱摆一通,不过有几个看着上面的花色还挺漂亮。
给简陋的房间,添了一丝明艳的色彩。
花老爷眼睛看了一圈,虽收拾干净,但还是陋室,这也能拿来待客,他哼的一声,“这边的环境,太差了,我花家的仆人住得都比这边好。”花家大宅,那是高门大户,连仆人住的窗户都是雕花棱角。
仆人穿得衣都是上好的料子,再看看边关照顾露儿的两个丫鬟,穿得还是土粗布。
“这里条件,哪里比得上扬州,露儿在这儿受苦了,等过上一日,你就随我回扬州。”花老爷嫌弃一通,最后扔出了目的,这话就是说给随后进来的刑鸿泽听的。
刑鸿泽还穿着军衣,听到后,对着花老爷抱拳道“边关之地,物资稀少,住处简陋,怠慢各位了,花老爷,花夫人,请坐。”说完对刘婶道“去泡壶茶。”
听着刑鸿泽这会儿话说的比较客气,花老爷与花夫人才坐了下来,花露就坐在花夫人旁边,女儿找到了,花夫人这手还握着女儿的手不放。
花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蛋,花夫人也想带回去,不想将女儿留在边关苦寒之地。
刑鸿泽看了眼花露,回身对刘婶道“露儿衣服有些皱了,去带她回房换一身衣服再来。”刘婶看了看前面这几位,又看了眼神情平静的大人,她道“是。”
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