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他随手放了回去,这也值得她对自己吹一早上枕头风,说那钟家钟绿兰的坏话吗
他看向她,就见这娇娇每次与他亲近完,越发娇艳了,他越是几度宠爱,她便越是像开放的花朵,艳色无双,这会儿又在他怀里娇得不成样子了,说话的声音语调都是哼哼唧唧,小嘴冲他巴巴的说话,娇态横生,一嘴儿的道理,还带着生动的动作,小女儿态十足,就像个女童,脚儿还乱踢一气。
她不像普通女儿家那样贤淑温婉,她是那种明明纯真,但纯真里却藏着无边的媚色,勾着你与她沉沦。
是那种明知她就是娇气,却娇气的让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哪怕她娇成没眼看的样子,他竟也甘之若饴。
他心中生起警惕,却又很无力。
“你别弄我,我还没有说完呢,她们她们还说,你让我干粗活是因为我是下人,将来的妻子就不会让她干那些,是吗”花露对爱的人,心眼可小了,就受一点欺负就委屈,大眼睛立即像含了一泡泪儿,仰着脸看他,好似他一说出是,她就哗啦啦哭成泪人。
刑鸿泽血气方刚,又是刚通晓女人,哪禁得住她这娇颜丽色,见她这变着花样想当她妻,哪里还能受得了。
他表情微动,看着这娇娇,想着小时候那雪团一样的人儿,有朝一日竟能成了他的妻那时,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若真如此,那前尘往事,他便也既往不咎,与其折磨与她,自己心痛,不如让她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打理家宅,操持府务,为他
一生都锁在他身边
既然要如此,他就更应该严格要求她,兔得她这黄口小儿把家财败光,他要教她体恤别人的辛苦,教她不可奢侈浪费,更要教她许多许多。
他盯着这个白生生跟个嫩藕似的小人,轻笑了一声“还想做我的妻那我得看看,你哪里能做得嗯乖,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只要她能不哭不闹,能让他放开了梅花三度,他就让她做他的妻。
“我不你都你怎么还呜”
刑鸿泽一向自律,但今日起晚了些。
他一脸满足地翻身上马,神色英气十足,好似年轻了五岁,面容与其勇猛无双的姿态,似乎都回到了那二十三岁如狼如虎的年纪,有着对着敌人悍不畏死,猛冲直上,毫无畏惧,胜负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自信。
听说,男人一旦有了喜欢的女人,想要成家了,就有了想保护的人,有了努力的目标,遇到了对的人,就会更上进,只为给她更美好的生活。
他走前,唤来了蹲在这边的暗哨,“以后钟家的女人再来宅子,不要让她们进去。”
那暗哨心道,定是指昨日的事,他见对方是女人,且是步骑钟校尉的家人才没有阻拦的,看来昨天那两个女人是得罪了宅子里大人的小娘子了,晚上定是给大人吹了枕边风,大人直接把她们加入了禁止与小娘子来往的名单里了。
嘶,没想到像刑大人这样不近女色的将军,也会有如此耳根子软的时候。
女人的枕边风,竟然如斯恐怖
恐极,怕极。
钟家钟氏与钟绿兰昨天去了老宅,什么也没问出来,气愤极了,白跑一趟。
“那个刑大人买的小奴,坏得呢,什么也不告诉我们。”钟氏回去对钟老太不满说道。
钟绿兰也跟着说了一句“她手里肯定有方子,只是不想告诉我们,告诉了我们,被学了来怎么办她们这些下等人,精得很呢。”
钟老太道“既然是乐山的同僚,那不如让乐山去问问,再怎么说,那也是个下人,主子问了,她还能不说。”
当晚,最后坛子里一点香辣酱被抢了,钟老头一大半,剩下的谁也没钟乐山抢得快,其它人就尝了尝味儿,毛都没抢到,晚上睡觉都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