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信息滞后的年代,他到底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些歪门邪道
郑清河翘起了唇角,他眼光高,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跟着那些走南闯北的倒爷,什么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全都知道了,他只是嫌倒爷找的那些女人不干净而已,从来不碰,也没有兴趣。
如今终于碰到了他喜欢的女人,自然瞬间经验暴涨,他已经沉溺其中,食髓知味。
倒爷在死亡列车上,玩命得赚钱,目地就是吃好的喝好的有女人,吃喝其次,女人才是最重要的,闲起来,嘴里三句不离女人,女人哪里好,哪里妙,郑清河早就清清楚楚,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着听着就会了,他对江露说的,不过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中,还堪堪能入耳的,还有一些说出来,是怕她气恼得不想跟他处对象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从心到身,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哪里也跑不了。
一路将江露送到江家楼下,他摸了摸江露牛奶般白的小脸蛋儿,又给她顺了顺头发,眼神中充满着眷恋,他现在一晚都不想和她分开,但是,她还不是他的人,她的人生现在还不归他管。
但快了,只要再忍一周,他声音极温和地说“建国日那天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结婚,你什么都不用管,结婚的东西我准备,你只要嫁过来就行。”
“建国日那不是只剩几天啦”江露惊讶地扒着手指一算,还有七天,这么快
“嫌快了那三天后”
“啊不不不。”江露赶紧摆手,摆完看他,见郑清河正低头盯着她,脸上还带着笑意,“就要嫁给我了,怎么不愿意吗”他虽然笑,但声音可不是那么回事。
透着威胁,不愿意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愿意了。
那是极度的自信,之前因没得到她,他不自信,因为她随时可以跟他不处了,可以跟他分手,但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除了他,谁也不能娶她,他已经盖了章的人。
她再也跑不掉了。
“愿意,我愿意着呢,你这么霸道,谁敢不愿意啊,郑清河同志,我要回家了”江露嘟着个脸,不高兴的下车。
进家属院时候,她还回了下头,郑清河一直在车里看着她走进去,那眼神殷殷沉沉的看着她,被他目光一路护送着走进楼道里,有点不高兴的江露又觉得自己安安全全,心里满满当当,好像拥有了全世界的注视和幸福,她又忍不住高兴起来,一蹦一跳,往家里跑。
结果蹦了两下就“嘶”了一声,江露捂着腿,骂了郑清河一句,最后,她慢腾腾回了家。
“建国日结婚”江母正在削苹果,看着女儿洗了澡换了衣服,奄奄地坐在了沙发上,跟她说了这个事儿。
“这么急这才剩几天了马上就建国日了,他跟你说要结婚的你们来得及准备东西吗”江母还乐观的想可能要过年左右,最不济也得一个月后,没想到直接就要建日结婚了,这小女儿才十八岁呢,正是葱嫩的年纪,这就马上要结婚啦
江母这心里开始不是滋味儿了。
“他说建国那天,是个好日子。”江露没什么精神,头发洗完半干,披在身后,黑亮黑亮如黑珍珠,泛着光,看着就很珍品完美的一头长发。
她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红色针织厚毛衣,穿了条米色裤子,脚上套了布拖鞋,因为头发多,又厚,显得她一张小脸更小了,楚楚可怜。
江母看着心痛啊,这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说嫁就嫁了呢
她放下苹果,都没心思给她削了。
江母不削,张露倒是口渴,撸了撸袖子,去拿刀自己削,结果江母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青印。
郑清河就喜欢欺负她,他跟自己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幼稚,爱抓着她手腕,动不动就握着她手腕拽她,还会加一句,“过来。”他以为他是霸道总裁吗。
还威胁她,还孩子气的逗着她,还喜欢和她十指交握,她想抽回来都不给抽,弄得她一边不停拽手一边跟他气道,“放开,放开你真烦人。”结果越生气他越抓着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