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山铁卫立刻一拥而上,将适才动手的余通海的样子纷纷掼倒在地,戴上早就准备好的枷锁,这其中少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一边儿打,一边儿嘴里还念着吉祥话。
“孙贼,你那能耐劲儿呢?”
“怂货!对待鞑子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男人过,怎么欺负老百姓,倒是一身的力气?”
这些军山铁卫,都是军中善战之士,而朱振从特种兵的角度,对他们进行过特训,这群人最擅长的便是攻击对手的要害,虽然拳打脚踢看似没什么过分的地方,但是处处都是要命的地方。
这群养子,感觉对手也没怎么过分的殴打自己,便感觉五脏六腑翻腾,一条命就已经去了一半。
看着这群暴徒被揍得鼻子淌血,围观的百姓别提有多兴奋了。
自古以来,都是为官者,凭借着两张嘴,互相支援,何时见过有人为了他们一群贱民出气?
要知道,无论哪朝哪代,无论是枭雄英杰,就没有说有几个真的为名请命的。
要知道,但凡是出个不欺负百姓的官僚,百姓们就得激动的送万民伞了。
像是伯爷这样的人物,若是当了皇帝,岂不是全天下的百姓都要过好日子?
当然,百姓熟读暂行法,知道皇帝、万岁之类的字眼是不可以乱喊的,但是也耐不住激动的喊道:“能为伯爷治下臣民,是吾等之大幸!”
“伯爷长命百岁,公侯万代。”
人群喧闹不止。
朱振心中却并不是如何激动,甚至有几分羞愧,要知道自己此次对余通海动手,三分为民真情,七分却是为了稳固权利。
可是老百姓却不管那么多,谁对他们好,他们就死心塌地的拥护谁。
朱振一抱拳,对着余通海笑道:“余帅深明大义,朱某佩服之至。
刚刚海州还有要务要处理,又不知道余帅今日履任,是以为来得及去码头迎接,还望余帅海涵。
不过余帅您也是,虽然你心里未必喜欢我这个小年轻,但是起码派个信使通报下行程,某也好率领海州上下迎接。
否则传出去,别人不晓得是您提前抵达,还以为某朱振不懂礼节呢。
余帅,若是有人与你提起此事,你可要为小子辩解啊。”
尼玛!余通海恨不得一拳将朱振那张讨厌的嘴脸打扁。
怎么好话都让你说了,坏人都让老夫做了?
可他现在真的是百口莫辩。
他事先派人通知朱振,说要来海州城拜见,可是这厮竟然给自己下令,让自己在山阳治所处理政务便可,无须来拜会,摆明了是为了防止自己抢班夺权。
可明言都知道,眼下的山阳城已经成了淮安的大仓库,后勤中心,地位重要是重要,但是在那里处理政务如何有表现的机会。
是故,虽然有朱振的命令,余通海却硬是装作不知道,死乞白咧的往海州跑。
谁曾想,自己刚做了初一,朱振便做了十五。
偏偏自己还不能说,自己没派信使,事情真的闹通透了,对自己名声不仅仅没有好处,反而让人家都知道自己为了权力吃相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