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手里拿着一枚白玉棋子,举棋不定,闻言如闻大赦,感激的看了一眼傅子介,正要悔棋寻借口认输,茹太素一口老痰飞出,傅子介连忙躲闪,刚想发火。却
见茹太素恼火道:“汝也算是咱们军山顶天立地的英雄汉,怎么就喜欢这销魂毁骨,丧人志气之物!”“
先生,我……”
“你什么?也就是你年轻,尚是可造之材,某才与你多说两句。要
知道侯爷常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里仗剑斩万夫。这女色一道,如刮骨钢刀,最为害人。
我等身为男儿,要时刻谨记。谁曾想,你却更是不堪,左右掌阴阳,右手射日月。自己伤害自己,还那么带劲儿。”傅
子介一脸尴尬,恨不得立刻找个石头缝钻进去。看
见杨勋无奈重返战局,茹太素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傅子介恍惚间感觉有有什么不对?
自己似乎之前也是体面人啊!
怎么滴,变成这样了?
却见杨勋那厮道貌岸然道:“哎,现在的年轻人,整天不学好,还是吾等圣教门徒好啊,不受这些外物侵扰。”茹
太素点头称是,“自然,他们粗人如何知道吾日三省吾身?”傅
子介与范希尧同时看向杨勋,果然这些读书人,不要脸起来,真的有大恐怖。谁曾想到,当初被朱振差点儿砍了头的坏蛋,现在竟然成了军山的重要文官呢?
茹太素手中的棋子落盘,中中正正,以庞然大势压下,搞得杨勋愁眉不展,一时间愣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棋。
对于其他武人虎二自然不必在意,在男爵府武人的地位,便是常茂也未必能够比的自己深得爵爷信任。
但是侯爷却经常教导,这军山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却要表现出足够的尊敬。“
二位先生,怎么有兴致来在下这寒舍凑趣?”
茹太素和杨勋虽然偶尔出言调戏两句诸位武夫,但是却并未看不起大家伙的意思,尤其是杨勋与范希尧、傅子介同生共死,本身对于军山武人的真性情也是佩服的紧。“
这说起来话长。”茹太素正色说道。“
老哥,装什么高深?”在棋盘上丢了面子的杨勋,却是嘴上不饶人,“适才夫人派人通知,说今夜可能有事故,让我等早作防备!你这里离男爵府最近,又是临时可以调兵的最佳处所,所以出事儿,一般肯定是你这里先出事儿。”
茹太素皱眉道:“我宁愿相信这是二夫人一时间兴起,若二夫人说的是真的,岂不是更说明我军山官军无能,这等重要的情报,最后却是深居闺中的夫人给传递的情报,时候传出去,还不让天下英雄笑掉大牙。”
杨勋却呵呵笑道:“这有什么,夫人先前在嫁给爵爷之前,那是姑苏检校的档头,便是与国公也是半合作半效命的关系,手下精兵强将多我何止十倍。
只是为爵爷才华横溢倾倒,倒向了爵爷,这事儿连国公都感觉可惜,数次与公众场合说便宜了爵爷。你说二夫人的情报能力,比我们强悍一些,又如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