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呷了一口姜茶,滚烫的姜茶在口腔里翻滚了几遭,口腔内适应了温度,在缓缓的咽下去一股馥郁的幽香残留咋唇齿之间,舌根隐约还留下几分甘甜。
军山的手艺人,手法越来越精湛了。
军山自立下基业以来,就凡事讲究要在同行内做到最好,所以军山只要准备做什么,就一定是同行业的灾难。
朱振对此心中有一份说不出的自豪。见
朱振饮茶的那一刹那,嘴角隐约泛起弧度,那份说不尽的淡然和悠闲,令朱标隐隐约约发怒。微
微有些晒黑的面颊猛地一抽,朱标几乎要咬着牙根,一字一顿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是重色轻友的王八蛋。”朱
标留在军山,其实心里有一个念头一直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看的清楚,以军山的潜力,绝对有资格参与到扬州的战事中去。自
己与军山并肩作战,在扬州立下赫赫战功,绝对可以洗刷之前被俘虏的冤屈。可
是眼前这个家伙,在解决了军山的敌人之后,竟然默不作声,过起了逍遥的日子。朱
标焉能心中没有火气。不
给父亲争份儿面子,不打的张士诚满地找牙,自己留在军山作甚?朱
振却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世子的怒火,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没有惬怯意的回视着朱标凌厉的鸦身,轻笑道:“拉倒吧,汝父我之主公,吴王吾之岳父,汝欲吾行不孝之事乎?此等名不正言不顺之事,吾如何出兵?”“
娘咧!”
竟然跟自己讲起道理来了。朱标的火直接压不住了。
嘴里骂了一声,直接甩起鱼竿,顺手砸向了朱振的肩膀,见朱振并未有躲避的意思,朱标又不忍心下手,鱼竿猛地往回一收,摇摆的鱼竿直接断裂,半截鱼竿反而抽向了自己的脸。
幸好朱振早有准备,手中鱼竿一甩,鱼线直接拴住了朱标断裂的那半截鱼竿,再一甩鱼竿落入水中。摇
摇头无奈道:“遇大事而心不静,非成大事之相。”
朱标气个半死,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好朋友,如何真的下得去手?朱
标与朱元璋又不同,说到底他是有感情的动物。而且自己虽然名义上是世子,但是论职官和勋爵来讲,自己都不如眼前这个家伙。真
的揍了他,自己算是以下克上,挨板子肯定跑不了。这
一点,自己父亲都救不了自己。朱
振瞅了一眼朱标,重新在虎二手里接过一根鱼竿,放好鱼饵,再次扔入水中,宛娘则趁势给重新换了杯姜茶。
朱标恶狠狠的剜了朱振一眼,似乎也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而郭英则似乎在远处只知道看笑话,让朱标感觉自己反而像极了上蹿下跳的小丑。丢
尽了脸面和身份,索性认命一般坐在一边。只
是看着朱振淡然自若的神情,心里愈发的怒火中烧。“
朱振,应天与你有大恩,你真的见死不救?”朱标气呼呼的说道。
这也是他最为不解的地方,按理说自己父子二人对朱振都不错,就算是知道他是张士诚的女婿,依然对他以来相待,给足了荣华富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