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琢磨如何坑害北元鞑子的姚广孝,就见一把锋利的宝剑差点捅死自己。吓
得连连后退,待看清来者之后,赶忙双手合十行礼,磕磕巴巴道:“小僧恭请郡主金安。”“
我当是刺客呢,原来是你啊,姚广孝。”朱若曦平复了一番情绪道。“
郡主缘何得知小僧身份?”姚广孝惊讶道。“
今日除却你家主人名满应天之外,名号第二响的便是你姚广孝了吧?听说他还去国公府讨了符节,准备替军山和应天出使大都,眼下你手持符节,你不是姚广孝还能是谁?”郡主一副了然的模样,其实是看见了姚广孝袖在胸前姚广孝,作战参谋的字样。其
实这是军山新施行的制度,方便战场上指挥。只是姚广孝平日里不在乎这些,所以就算是见朱元璋,也没将衣袍换了。
姚广孝何其聪明,并不点破郡主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反而恭敬的说道:“时常听主家提起郡主,说郡主如何芳华无双,如何盖世聪明,小僧先前还多有不信,认为主家如此夸赞主母,未免有王婆卖瓜之嫌,如今看来原来是主家谦虚,郡主明明是天下落下的仙子。”姚
广孝不拘世俗之礼,按道理来讲,他这般夸赞朱若曦为礼法不和,赶上讲究的主人,那多半是要打断腿的。
可这姚广孝偏偏是个聪慧的家伙,他就知道郡主不会恼他。
倒是不远处郭彦仁冷冷的瞥了姚广孝一眼,没搭理他。果
然听了姚广孝的话,郡主脸颊瞬间绯红,低着头有些羞赧道:“他远在军山征战,身边又是娇妻美妾,他如何能够记得我。你莫不是在编排我?”
一旁的俏丽的迎春发起火来,也有一股小辣椒一般的味道,帮衬着郡主朱若曦说道:“小和尚,你若是敢说谎,信不信咱撕了你的皮子。”姚
广孝双手合十,躬身一拜,神态自若道:“郡主殿下,小僧委屈,你既然识得某是出家人,自然应该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的道理。”
“那他为何一直不写信与我无?”朱若曦一脸怒意道。姚
广孝闻言,表情很是自然的惊讶,“写了啊,爵爷每隔七日,都要写信与郡主,莫非郡主没收到吗?”“
什么?怎么会,他写信谁还能给拦住不成?”
姚广孝也同样皱眉,“确实如此,以主家和郡主的身份,谁能拦下书信呢?莫不是在路上,被劫匪劫持了?”姚
广孝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朱
若曦却是听过杨宪为难朱振的事情,当下眉头一皱,恼火到:“定然是杨宪那厮不知好歹,待本郡主明日砸了他的检校衙门。”
说着,朱若曦双手揪着衣襟,一脸委屈到:“这可如何是好,朱振屡屡写信与我,我却没有收到,还四处与弟弟编排他。”
姚广孝嘿嘿的笑了笑,郡主殿下心里最难过的怕是没有爵爷的手书吧?“
你看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