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勋诧异,以为自己出了什么纰漏,但是仔细一想,也想不到哪里出错,便有些含糊的回应道:“公子,您这话说的某不是特别明白。某虽然虽然负责军山一带情报搜寻,但是关于军山的情报并不多。”
“是这样的。”张公子笑了笑,解惑道:“昨日见火器之威,虽然杨兄你言及他们产量不足,但是某也不愿意与其硬碰硬,故某写了封信,送到军山,提议拿大都的封赏泗州之地,与他换取香烟的北方几座重镇的销售权”“
原来如此。”杨勋恍然。虚
惊一场的杨勋暗暗松了一口气,故作鄙夷道:“想必以军山今日之困境,多半是对于公子的试探当做真情,直接应允了吧。”张
公子闻言,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他那里是试探,是真心想跟朱振讲和。
有些事情,往往与自己考虑的不尽相同。当初自己认为自己的商队可以横行大漠,便是那些草原的部落首领见到自己也要礼让三分。这
些南方的蛮子如何能是自己的对手。可
是真的当自己操持树万大军的吃喝拉撒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
而眼下兵力复杂,虽然被自己尽力安抚,但是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了。自
己现在看似大势在手,其实则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所以这才给朱振写了一封信。在
张公子看来,如今应天虽然形式转好,常遇春和徐达正在率重兵围困扬州张士诚的兵马,但是战局并未到最后一刻,形式对于应天来说也并不明朗。朱
振此时如果率军支持,那么必然会得到朱元璋的赏赐。何
必跟自己死磕。自
己此举一为立威,获取陈家等一干势力的支援,重新打通家族在南方的商路,二来无非是想获得烟草生意,获取更多的利益。只
要有利益,这仗打不打的无所谓。自
己已经将他是大都未来的重大威胁这件事情给理智的忘记了。
谁曾想到,这厮竟然如此无礼。
书信之中回信,竟然堪堪只有一行字,“滚你妈的蛋,老子不打到你屎出来,老子不姓朱。”
虽然不知道滚你妈的蛋,是哪里骂人的乡下话,但是老子打的你屎出来,可是能听懂的。“
他拒绝了。”张公子言简意赅。
心中却略微有些懊恼,因为自己这也算是第一次跟南人打交到,忽视了他们的狡猾,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底气不足。莫说是朱振,便是这些豪强,也一个个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东西,今日帮着自己打朱振,明日便有可能帮着朱振打自己。
想想张公子便感觉心中一震生寒。
说罢,他多看了杨勋一眼,见到听闻朱振拒绝之后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并未恼怒,毕竟在他看来,杨勋与朱振有杀弟之仇,杨勋恨军山理所应当。
张公子继续问道:“杨勋,你去过军山,这军山的兵员实力到底如何?朱元璋真的放心朱振一个人掌握军权,坐镇一方吗?某听闻你们应天,对于外界掌权的将军,可都是多加防范,你们捡校一封迷信,甚至能让武将人头落地。不知道你们检校在军山可有安排?或者说可有其他人可以利用一下?”
“公子说的可是常茂和朱沐英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