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雨荷知道老先生埋怨自己男人,自己心里也不是很满意朱振的行径。但毕竟是自己男人,如何由得他们指责。
当下万福道:“县男身为三军统帅,关键时刻必然要亲临敌阵,鼓舞士气,不然以我们这点儿兵力,如何能够歼灭这支骑兵。”
叶兑也知道端木雨荷说的有理,只是此次战事,只进行了一半,朱振却昏迷过去,这仗接下来怎么打?
莫非要等着山上的马匪回来,再来为难这些百姓?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朱振忽然咳嗦了两声,众人连忙望去,却见朱振幽幽的睁开了眼睛,虽然脸色憔悴,但是总算是有了些精神。朱振看了眼地上的青霉素玻璃壳,又看了看一手血污的端木雨柔,知晓是自己女人救下自己,四下望了望见将士们,虽然有所牺牲,但是并不惨重,便开口问道:“村中百
姓如何?”
张大舍拱手道:“启禀县男,村中百姓伤亡不大,我让他们先去将那些马匪的尸首埋了。以免遭了瘟疫。”
朱振虽然面色苍白,看起来甚是憔悴,但是眉宇间的戾气却不曾有丝毫减少。
“埋可以,但是脑袋给老子割下来,挂在村边的树梢上!敢欺压百姓,甚至敢吃人肉,就要做好被小爷报复的心里准备。”
“这似乎有些不……”张大舍劝说道。
朱振却并不给张大舍机会,对姚天禧说道:“天禧,给我把乡亲们召唤来。”
“是。”姚天禧一抱拳,便朝着百姓的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村中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尽数到场。
朱振看着一脸感激之色的百姓,在张灵凤的搀扶下,艰难的给百姓行了一礼,“今日小子能活命,全赖乡亲们出手相助,小子在此谢过大家了。”
朱振此时的模样非常凄惨,面色惨白,连站立都需要人搀扶,众人看在眼里,如何不感激。
在宿老的带头下,众人纷纷跪倒在地上。其中一位宿老胳膊打着绑带,头皮也被削去了一片儿,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不停的磕头道:“先前县男真诚对待我等,我等却不识好歹。拒绝县男的美意,今日若不是县
男出手相助,我韩家庄危矣。”
“先前我等所为,何等的愚昧,恳请县男给村中愚民一个机会,让我等追随县男。”
“求县男给我等一个机会,让我等追随县男。”
朱振点点头,心中知晓,如此一来,军心可用,民心可用。
众人临时给朱振搭建了一个木台,朱振站在木台上,环视百姓,声音并不如何洪亮,但是大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朱振还是那句话,如今天下大乱,我朱振并没有什么私心,只是想给大家谋一条活路,大家之前不选择我,那是我小子无能,怨不得大家。”
“县男,是我等的错啊。”
“爵爷,我等知错了!”
众百姓纷纷磕头,朱振挥手示意,示意大家让他继续说。
众人这才抬起头来,一脸感激的看着朱振。
朱振说道:“大家不必如此,我初来乍到,大家不愿意相信我,那是人之常情,到如今我出手相助,消灭这支马匪,我想大家愿意相信我了吧?”
“我们愿意相信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