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的一双小手便往下游去,只是在快碰到陆远的腰带时,突然就被扣住了。
“在你眼中,我便是这等急色之人”陆远的声音透着森冷。
不是吗简轻语想起他索求无度的日子,机敏地否认了“不是,是喃喃想伺候大人。”
“不必了。”看着她急于用此事了结二人关系的模样,陆远冷淡地将她推开,起身便往外走去。
“大人”简轻语急忙唤了他一声。
陆远停下脚步。
“今日不能伺候大人,大人可还愿意成全喃喃”简轻语小声问。
她这句话没头没尾,陆远却是明白的,沉默许久之后突然问“当初跟我,只是为了回京”
“自然不是,大人丰神俊朗,喃喃亦是动心的。”简轻语讪讪回答。
听着她没有诚意的答案,陆远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接着便是无尽的凉“我不喜欢强求。”
“所以”尽管知道这是答应放过她的意思,她还是想听到他亲口答应。
陆远侧目,声音晦暗冷淡“所以你要走便走,但要想好了,若现在留下,本官看在你服侍还算周到的份上,给你一个名分,若走了,将来想回头,便不会再如此容易。”
这还是他们重逢之后,他第一次说这般长的话。简轻语轻颤一下,心想她巴不得跟他划清界限,又怎么可能会后悔。
但想是这么想,说却是不敢说的,只是小心地提到旁的事“宁昌侯府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大人不要为难他们。”
见她只字不提后悔的可能,陆远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锦衣卫日后与宁昌侯府不会再有半点瓜葛,亦不会找你麻烦,放心了”
这话的意思,不仅是答应不会动宁昌侯府,亦是保证知情的季阳周骑二人也不会报复她,无异于给了她一道免死金牌。简轻语终于放松,感激地跪下道谢“多谢大人。”
陆远回头,正看到她白皙的脖颈,眼底仿佛结了冰霜一般透着寒意。简轻语俯在地上,隐约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房门发出一声巨响,她才猛地瘫坐在地上。
解决了,总算解决了,可不知为何,她非但没有事情解决后的轻松感,反而有种莫名的担忧,总觉得此事远远还未结束。
所以,她现在要走吗简轻语迟疑地看向紧闭的门口,不多会儿小腹又开始坠痛,裙下也有些不爽利。她顿时没力气思考要不要走了,只是有气无力地蹲下捂住肚子。
这一次的疼痛似乎更为汹涌,她呼出一口浊气,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该不会没死在陆远手上,却要死在自己的月事上吧
正胡思乱想时,门又一次被开启,简轻语艰难抬头,便看到一个陌生丫鬟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套藕色衣裙,看样子似乎是全新的。
是陆远为她准备的简轻语苍白的脸颊浮点热意,突然觉得他似乎也没那么不近人情,自己三番两次挑战他的底线,他竟还会如此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