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现在没有?我刚才确实听到了。”
“我看是你上火太厉害,耳朵有杂音。”
“不会,不会,肯定有人走河湾,刚才要是过去,没准就看到了。可你非说冷了,偏要回去再穿件衣服,结果就误了。”
“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早这么肯定,我倒不回去穿衣服了。现在过去还有什么用?”
“那也得过去,万一有情况呢。要是因为咱俩误了事,不但拿不到高工资,还得被他们收拾惨了,连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饭碗也得丢。”
“也是。那好吧,就过去看看。”
随着脚步声远去,对话声也越来越远,根本听不到那两人说什么了。
互相对望一眼,三人都露出了微笑,那笑容里分明写着“幸运”两字,既幸运那两小子错失了机会,也幸运放哨人暂时离开。
事不宜迟,做了个手势,三人快速向院门口移去。在移动过程中,还一直竖着耳朵,以防被隐着的暗哨发现,或是忽然有人出来。
谢天谢地,从进院,到沿着墙根移动,直到来在窗外,都没看见一个人,也没被人发现。
站在窗外,屋里声音清晰的钻进耳朵:
“快点,快点,还有没了?”
“没啦,没啦,都押了。”
“押好就好,马上开了。”
“二、二。”
“四、四。”
“幺、幺。”
“开喽……”
“啊?三?”
“妈的,太背了。”
“哈哈,收钱,收钱。”
“真他妈活见鬼。”
“今儿个也不知怎么啦?总是输钱,还眼皮老跳。该不会有警察来吧?”
“闭上你的臭嘴。”
“就是,你他妈的输的只剩裤子,也不能让老子跟着遭殃吧。”
在听着屋里吵闹声的同时,赵银河已经向属下做过手势,让属下在院里策应,他则同李晓禾移动到了屋门口。
转身向着李晓禾点点头,赵银河推开屋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