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让人不好理解,就是他采取的有些方式,不太符合自身现在的处境。据我所知,他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却从县长身边的大红人,一下子被贬为贫困乡乡长,而且现在县里又没有一点助力,按说应该低调,甚至颓废才对,可他却有着另一种高调。不但当众做了那样的保证,还把贾香兰狠狠敲打一番,这不太正常。”
“是呀,是有点不正常,我看他就是个楞头青。”周良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赵强摇了摇头:“不不不,绝对不是,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
犯嘀咕的绝不止赵、周二人,百里之外的常务副县长办公室,也有人对李晓禾的作法很是疑惑。
杜英才已经讲说完很长时间,但乔成却没说一句话,这让杜英才心里很不踏实,可又不敢随便动问,便只得惴惴的盯着对方嘴巴。
“你说李晓禾骄横跋扈,处处难为下属?”乔成忽然说了话。
杜英才含糊的“啊”了一声,才又说:“就是。本来上访的事是他揽下的,是他当众承诺半个月给回复,就应该他积极面对和解决。可是在村民去的时候,他却对主管副乡长横加指责,甚至不惜恫吓威胁。这哪是党的干部?分明就是乡霸,就是土匪。”
乔成“哦”了一声:“他除了对老贾这样,对其他副职也这样吗?”
“其他的……好像也没人搭理他,都躲的大老远。”停了一下,杜英才又引出了事例,“他这人的霸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上周挑了我许多不是,还把胡主任直接骂哭,可见他不讲理到了什么程度。今天这事,他也是一拖再拖,我给他打电话根本不顶用,还得劳烦县长您亲自催促,他简直猖狂的没边了。”
“其它的先不说,但就今天贾香兰挨骂来说,也是咎由自取,还不是你自己拉屎没擦干净?贾香兰也是替你受过。”说到这里,乔成“嗤笑”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娘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孰是孰非还不一定呢。”
杜英才忙道:“县长,小贾其实……其实挺老实的,主要是那家伙欺人大甚。他自己做的不好,领导已经给出改正机会,本来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可他竟然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真是人品恶劣到极点。”
乔成没有接对方话题,而是说出另外的内容:“以前我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要是早知道的话,还不如让你先在那,把这事处理了再说。”
听到这段话,杜英才暗吸一口凉气,紧张不已,没敢再接茬。
停了一会儿,乔成抬起头:“老杜,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杜英才忙道:“县长,我到这儿已经两周,工作早都熟悉,完全能够胜任。现在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