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丁小年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尚扬常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他不认为自己在吴兰眼里有多重要,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这个决定显然突破所有人预料,一瞬间,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到压的人喘不过气,会议桌周围的人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更不要提坐在后面两排,很多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暗暗攥紧拳头,这个臭娘们简直就是胡闹!
“呵呵…哈哈哈!”
张总缓过神,怒极反笑,向后一靠,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不屑道:“古人常说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以前我还不信,巾帼不让须眉嘛,可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女人当家墙倒屋塌,很好的公司就要倒闭了,也对,对家庭都不忠,还有什么能让你吴兰小姐忠诚,要我看,大家就拍拍手散了吧,没什么希望,也没前途…”
“破鞋!”
坐在会议桌最后方的中年陡然站起来,指着吴兰鼻子骂道:“就是你联合外人谋杀周总,侵吞手中股份,别人不敢说,我敢说!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有什么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还带着小白脸进来,要让他但总经理,难道是他给你伺候舒服了?”
另一人轻浮道:“我听说吴兰小姐每次与那个姓丁的优惠,都打着去旅游、去散心的名义,如果我记错,你从成年开始就喜欢旅游,这么多年一点没落,是不是每次出去都会在外面找野男人?”
“周总真是命苦啊,娶了这么个不要脸的臭娘们!”
众人虽说对吴兰上任心存芥蒂,可这是既定事实,没办法更改,但她要让这几个人退股,就是损坏所有人利益,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也就没人在乎脸皮。
说话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难听。
吴兰仍然坐着一动不动,也不回应,一副坚若磐石的样子。
尚扬面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想沉住气,非常想,但知道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在必要时刻,绝对不能让一个女人,替自己承担压力,尤其是这些人说话简直恶毒。
“都说没有孩子的女人心里都有病,以前还认为说的是假的,直到今天才觉得是个真理,你这样的臭娘们,活该一辈子没孩子!”
“唰…”
吴兰自打嫁给周腾云开始,忍受了太多女人没办法忍的事,比如丈夫和父亲打的不可开交、比如独守空房、再比如丈夫与其他女人闹得沸沸扬扬,她认为已经忍受了一切,但“孩子”二字,还是她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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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刚刚小产。
“嘭…”
她顿时拍案而起,瞪眼怒吼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模样像极了怨妇。
“再说一遍?再说十遍都可以!”一名年纪仅在三十几岁的股东轻松开口,很轻浮、很麻木,无所畏惧的摊开双臂,盯着吴兰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辈子经历的男人不少吧,就是不知道在座的有没有你情人,当然这个暂且不论,种子再好,地不行也不能开花结果,当天周总给你踹小产了?要我说,你再怀个野种,喝口凉水能把孩子顺尿液排出去…”
“呵呵…”
张总舒坦的笑了笑,眯着眼,顺手点起烟。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啥用,男人很多,孩子没有,现在流行认干儿子,你还是人一个吧!”
有一个带头,剩下的人也变得无所顾忌。
孩子是吴兰的痛。
永恒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