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戏是怎么演的?现在演给我看看。”薄勋的表情似笑非笑。
倪苓倔强地撇撇嘴:“不演。”
然而下一秒,嘴硬的她就被薄勋直接抱起,轻轻放到了厨房的岛台上。
倪苓手里握着的螺蛳粉调料包瞬间散落一地。眼下她身上只挂着一件围裙,布料勉勉强强地堪堪遮住上身,里面却是不着寸缕。
中岛台是天然大理石的材质,台面冰冰凉凉,倪苓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脚尖一缩直接带倒了调料区的瓶瓶罐罐。
其中一瓶蜂蜜因为盖子没有拧紧顺势倒下,黏黏糊糊地淌了出来,沿着桌沿的边缘缓缓流下。
倪苓有每天早晨喝蜂蜜温水的习惯,这瓶也是她的存货。
此情此景之下,倪苓想要伸手去扶,却没想到这瓶蜂蜜被薄勋率先夺了过去。
他并没有重新拧好瓶盖,而是举起蜂蜜,认真看着瓶身的标签,若有所思地开口。
“新西兰麦卢卡蜂蜜,甜么?”
言毕,他也未等倪苓回复,直接抬手把瓶口倾倒过来。蜂蜜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倪苓瓷白的皮肤上,丝丝缕缕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滑落。
“让我来尝尝。”
男人话音一落,温热的唇就朝她覆了上来……
墙上挂钟的时针转了一圈。
薄勋从桌上抽了一张纸,轻轻压了压嘴角残留的蜂蜜。
此刻,倪苓还赤身躺在厨房的岛台上,被海啸席卷过的身体依旧止不住地发抖。
她想起身下来,但是眼下骨软筋麻,索性就摆烂般地原地投降、也不再抵抗。
薄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衣随意地穿上,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纽扣,一边垂眸睨着倪苓。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笑:“那场床戏是怎么演的?现在可以演了么?”
事到如今,早已筋疲力尽的倪苓,也只剩下乖乖招认的份儿:“那天的那场戏没有演,后来导演临时改了剧本,我和男演员只是躺在了一张床上而已。”
“躺在一张床上?”薄勋眉梢一挑。
倪苓赶紧接着补充:“我们俩离得很远很远呢,连碰都没有碰到。”
薄勋闻言淡淡一笑,手指又伸进玻璃瓶,稍微蘸了些蜂蜜。他的指尖随即覆上倪苓的那处胎记,轻轻地画着圈。
偏巧,那处胎记就是倪苓无法招架的地方。
毫无防备的她忽然一颤,紧接着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嘤咛:“嗯啊。”
但薄勋可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敛声道:“那以后还拍那种戏么?”
倪苓咬着嘴唇,心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先示弱道:“以后不拍了。”
“不拍什么?”薄勋似乎并不想轻易放过她,“说得完整一点。”
倪苓的声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拍床戏了,吻戏和脱戏也都不拍了。”
为了避开他的折磨,倪苓很有诚意的让步。
但薄勋突然变得较真起来,态度严谨得像个语文老师:“谁不拍了?主语呢?”
身上强烈的刺激感,让倪苓的眼角几乎沁出了泪:“是我、我以后不拍吻戏、床《摇摇晃晃的夜》,牢记网址:m.1.戏和脱戏了。”
她一边努力稳住呼吸,一边抖抖索索地补道:“本人倪苓,以后再也不拍吻戏、脱戏、床戏,说到做到。”
薄勋闻言,似乎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抱起倪苓径直走向了浴室……
日子如流水一般一天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