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聚会结束后,他们被热情的芬兰当地人推荐,看着导航,往赫尔辛基的森林里开去,租借了当地的小木屋营地。
木屋里整洁明亮,现代化的设施用具一应齐全,圣诞的缘故,还被打扮得格外有氛围感。
姜岁很喜欢。
等木屋内逐热了起来,他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看着米字窗外异国他乡的雪景,壁炉滋滋燃烧着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姜岁觉得自己要被温暖的火苗烤化了,体内的酒精也在发作燃烧着。
孟从南把行李搬到卧室,看见他穿着厚重衣服,团成一个球的老婆醉醺醺倒在沙发上,脸蛋粉得烫红。
见他走过来,还哼哼唧唧地喊着不舒服,说热,颐气指使地让人帮自己脱衣服。
孟从南认命地把沙发上的小醉鬼搬起来,他身上的装备都摘除了,手套,围巾还有大衣都放在了一旁,只留身上半高领的黑衫内搭。
还有两个人身上戴着的ro和收音麦,全关了扔到一边。
姜岁喝醉了也不会怎么闹脾气,他老公让抬头就抬头,让伸手就伸手。
孟从南像剥壳般,摘下了少年纯白的织围巾,毛茸茸的手套,被体温熨热的羽绒服,露出了里边柔软的芯子。
姜岁连裤子也要脱,折腾到最后,身上只剩下一件宽松还滑肩的白毛衣。
孟从南把自己刚脱下来的黑大衣披裹在自己老婆身上。
姜岁不肯,乱动着抱怨热。
被孟从南打了一巴掌总算委委屈屈安分下来了。
他老公三令五申,“我去把窗帘拉上,先在沙发上坐着,不准把我衣服弄下来。”
姜岁不高兴的,“哦。”
孟从南俯身吻吻他,“岁岁听话。”
等木屋里的窗帘都被拉上后,孟从南也就不管他老婆在他面前到底是衣衫不整还是在裸奔了。
孟从南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一点一点给姜岁喂着喝下解酒。
姜岁喝完后迷迷糊糊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睡了,他没睡多久,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夜晚。
他们要在这个小木屋里待不久的时日,孟从南将行李的衣服和日用品都拿了出来,收着收着翻到了自己老婆偷偷塞进去的东西,放到一边后就去浴室洗漱。
刚披上浴袍出来,就撞上了晕乎乎走过来的姜岁。
孟从南拦住人,“要干什么”
姜岁含糊不清,“厕所”
孟从南把人抱起来,“里面滑。”
姜岁捂着晕疼的脑袋,“还要洗澡,我身上臭,喝酒了”
孟从南托抱着人,姜岁几乎快坐在他的手臂上,只用指心撑着男人的肩膀,半抱半搂着人的头。
他耸高的鼻骨前就是少年柔软的小腹,鼻息间几乎全是被皮肉捂热了,熨久了的香气。
是昨晚沐浴后浴液果香,还有少年本身柔软的体香,干干净
净,清清爽爽的,哪里有任何的酒水气。
姜岁原本还在晕着,被人用滚烫的鼻息克制地吻了吻小腹上的软肉时骤然颤了下,偏偏脸说,“你干嘛又亲我。”
孟从南低笑,“闻闻你。”
姜岁脸红了,“我不好闻。”
孟从南说,“好闻。”
姜岁被放下来,醉意微微退散,推着人让人出去,不准看他,等人出去了,他才把底下最后一件裤子也踩到了脚底下,晕乎乎地解决完后就去给自己洗澡。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时,孟从南正站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什么,一边看着手机邮件。
下一瞬姜岁就扑了上来,从脖子根红到了头顶,死死把他老公的手臂捂在怀里,“你干嘛呀,你怎么乱动我东西。”
孟从南顿了片刻,把邮件关了,“不是给我的”
姜岁快烫晕过去了,“什么给你的,我自己用不可以吗”
孟从南沉吟一瞬,“嗯,草莓味的,是很适合你。”
姜岁要羞得钻进地缝里,“你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