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阁察觉到他的目光“怎么了哥哥”
云栖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当即收回目光道“没什么,我先回去换身衣服,血要干了。”
说着他推门进了木屋,段星阁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相较于段星阁已经快被用完的衣料,云栖带来的衣服还真没怎么穿。
故而他很快便从行李中翻出了新裤子和内衣,又因为布料薄害怕血渗到腿上,顺便拿了一件t恤当毛巾用,而后转身向隔间走去。
段星阁眨了眨眼,一路跟上去“哥哥,你手不方便,要不要我帮”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云栖反手关在了外面,要不是刹车及时,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优越鼻梁差点又撞到木门上。
段星阁站在门前摸了摸鼻子,看起来像个被无情的主人关在门外的小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弹幕一下子心疼加调侃起来
“哎呀呀呀,这是谁家小狗被主人关门外面了啊”
“恶魔低语你老婆不要你了”
“啊啊啊啊你个没出息的小狗,直接推门进去啊77那么宠你,肯定拿你没办法”
“流泪狗狗头具象化,云总你看小狗一眼啊”
虽然弹幕声嘶力竭地求云栖看他一眼,但隔间内的云栖暂时是看不到这幅画面了。
虽然外面的天气无比炎热,但狭窄的空间内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闷热感,四周也很干净,一点异味没有,似乎昨天使用过的人临走前彻底清理了一遍。
但越
是干净,反倒越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云栖一想起昨天某人半夜不睡觉在隔间到底干了什么,登时耳根一热,莫名的觉得空气都热了几分,原本洁净的空间似乎也带上了几分粘稠。
云栖蓦然回神,转移注意力般专注起了手下的正事。
他褪去布料后,轻轻抹了一下腿侧,果不其然看到了指尖的一抹红,血果然透过裤子渗到了腿上。
云栖正准备拿布料擦,木门突然被人敲响了,动静还相当不小“哥哥,开下门嘛,我是真有事跟你说”
他开口得毫无征兆,云栖原本离门就近,猝不及防间被吓得手下一用力,指甲直接划过最细嫩的那处软肉,整个人一僵,硬是咬住压根才好悬没叫出来。
见云栖不说话,段星阁越发变本加厉起来,敲门的动静也不大,但胜在规律,砸的人心跳也跟着不住跳动起来。
碍于段星阁实在是太执着了,云栖实在忍不下去了,硬是夹着那点被自己指甲划出的伤口,“啧”了一声把门开了一条缝“什么话”
段星阁见状立刻用手抵住了门,嘴上却道“不方面当着观众的面说,哥哥让我进去嘛。”
观众们闻言一下子就坐不住,越是不让听什么他们反倒越想听,弹幕登时炸开
“有什么话是我们这些尊贵的不能听的”
“进哪你想进你哥哥哪把话说清楚”
“段星阁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大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