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就是孙茂推得甜甜,我们都看到了”
有个跟他们一起玩的小男孩冲出来喊。
孙初菱不虞“小丫头片子一个,掉水里就掉了,又不金贵,往我儿子身上赖什么看我儿子好欺负四妹怎么也不好好教教你,泼辣成这样以后怎么找婆家。”
孙茂冲甜甜耀武扬威地挥了挥拳头,胳膊上的肥肉一阵抖动。
小姑娘想哭都不敢哭了,满腔委屈无处诉说,瑟瑟缩在孙岚越怀里。
都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这是二十一世纪新生代女性的发言你肠子直也不能从鼻子下面那窟窿里拉出来吧我要是把骂你的话咽下去,都要脏了我的嘴
宁骆情绪上头就要撸袖子上场,被宁炀一把拦下。
他转头看宁炀“大哥”
真的好过分,怎么能欺负小姑娘
宁炀示意他稍安勿躁,对孙初菱说“二姨也别着急,不是你的孩子急什么。”
宁骆一听这话,立马不急了。
哦,就说哥你怎么这么淡定,原来是掌握了关键证据要开大了
孙初菱当即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她这辈子的遗憾就是没给蓝明飞生个儿子,宁炀一个晚辈,也敢拿话踩她
“意思就是说,”宁炀看向蓝明飞,“姨夫和给孙茂当保姆的亲妈都没急,你又何必出头”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保姆的脸当即白了。
“这话什么意思是说这孩子是保姆跟蓝明飞生的”
“蓝明飞出轨还是在孙初菱的眼皮子底下”
“那孙初菱不就成了替小三养孩子的绿头乌龟了吗”
“仔细看,这两人眉眼处是真像啊。”
“这都是什么事啊乱七八糟的,八点档肥皂剧都没这么狗血”
“虽然狗血,但怎么这么刺激”
宁骆以一种过来人的慈爱目光普照他们。
被狗血泼头的感觉怎么样爽吧这才哪到哪,你们经历的跟我的完全没法比,我每一场狗血大戏,都从不缺席
蓝明飞听到众人的议论,大喊“胡说都是假的”
他慌忙去看孙初菱的脸色,”初菱,你别听他胡搅蛮缠“
宁炀“是不是胡说,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等结果出来后,二姨你再问问姨夫,当年到底为什么绑架你也不迟。”
哦豁,推塔
“当啷”一声。
是孙初菱腿软往后倒时,手不小心扫掉了桌上的青盏榴花茶杯,茶杯应声而碎。
宁骆清晰听到刚才一起吃瓜看戏、毫无波动的孙岚越低低骂了声糙。
我听错啦阿姨怎么骂人了
宁炀别过脸,装没听见。
孙岚越看着自己最喜欢的茶杯碎成了渣,心痛到无以复加,看向孙初菱,皮笑肉不笑“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做个亲子鉴定,也不好冤枉了妹夫,是吧”
敢摔我的茶杯,你、死、定、了
宁骆确信自己从孙岚越脸上看到了这一行大字。
“咕咚”一声。
保姆翻了个白眼,先晕为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