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有些担心我可能会沦陷在这段记忆中了。”
雾青笑出声“想什么呢,你现在甚至还不是你父母的孩子走啦,做为外人,我下手的时候不适合见血,你可以稍微凶一点。让我想想,你觉得把最凶狠的那几个家伙的腿敲断一条怎么样”
砂金“这话说的,仿佛我们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一样,哪就有这么凶残了。另一条腿要不也打断了吧。”
雾青“”
雾青“欸行吧,你收着点别闹太大,把正当防卫反击变成埃维金卡提卡屠杀案的话之后在星际舆论上不好听,公司还有可能下场。”
砂金“知道。”
他不算是很软弱的人,唯独在关于埃维金人这个问题上总是回望过去,幻想着不一样的发展可能当前这种情况他早就预设过无数次,清楚地知晓应当怎么做才能为埃维金氏族换来最大的好处。
他朝着雾青叮嘱了句“令使的力量藏一藏。”
茨冈尼亚暂时还不适合成为目光的聚焦点很显然,一位令使出现在这里,对于一些“大人物”们来说,可比一个氏族的灭族要重要太多了。
雾青已经跑向前头去了,从速度来看她一开始也就没想着表现出令使级别的战斗力,不过她也抬手比划了个ok的手势。
对于砂金年轻的父母来说,他们今天这一整天做出的最后悔的决定大概就是因为担心这两位拦车的客人的安危而探头出去看外面情况如何。
毕竟外头的惨叫声确实过于响亮了一点。
而且这些惨叫声大多非常粗糙,并不是埃维金人拥有的柔顺的、像是蜂蜜一样的嗓子。
于是他们撩起了帆布看了一眼。
随后发现,距离他们最近的几个卡提卡人全部倒在地上。
腿部的姿势有点别扭,比起正常人只有膝盖和脚踝这两处能弯曲的腿来要多折了两下。
手臂也是如此。
至于他们提来的弯刀那早就掉在地上,并被那个站在他们前头的少女踢到一边去了。
一个和他们家关系不错的埃维金青年跑过来,说“已经安全了,多亏了这两位客人。他们说现在需要先对卡提卡人进行一下最后的素质教育,看看还有没有救这话我也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总之先等等。”
坎吉拉心说她也听不懂。
但是等等先。
就是这些卡提卡人在张大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叫他们往常疼得不够多,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倒也正常。
但或许是疼痛有点强烈吧,坎吉拉看到那个叫雾青的少女将鞋底踩在一个卡提卡人腿被折断的位置时,并温文尔雅地问对方能不能在今后和埃维金人和平共处时,被她踩着的那个卡提卡人发出了简直能够震穿人耳膜的叫声。
雾青确实被这一打逆风就窝囊的玩意被吵得受不了,所以她稍微出格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坎吉拉不这么觉得。
她只眼见得天晓得是怎么出现的一把箭矢被雾青握着箭杆,锋利的矢尖朝着那正在狂叫的卡提卡人的双腿中间比划过去。
然后那个卡提卡人的裤子中间就湿了一片。
她看到雾青直接跳了起来,尖叫着后退了两米左右,以至于另一边的砂金循声看过来,在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沉默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手帕“我随身带着的手帕只有两条,用完别扔,回头我去洗一下。”
然后找了找,又翻出来一小瓶香水“还有这个,倘若有需要的话,尽管用。”
雾青谢过了手帕,拒绝了香水。
而另一边的坎吉拉虽然对卡提卡人被压着打的画面没有半点抵触,但她还是因为孕期对于各种味道的敏感,在雾青一蹦三尺高的下一秒抱着肚子扶着车门,吐了个昏天黑地。
砂金的两条手帕这下全部要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