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手持一台租来的拍立得,在各个景点为詹妮弗留下了照片。
头戴纪念品可乐鸭舌帽的詹妮弗一张一张翻看着仿佛有滤镜效果的独特色彩照片,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下午两人又去了离这不远的皮德蒙特公园,又去了亚特兰大水族馆。
刚刚过下午五点半,伊森就嚷嚷着累,要回酒店。
酒店是临时找的,在前台,伊森毫不犹豫的说只开一间房,还是双人大床房。
站在一旁的詹妮弗显得有些羞涩,但也没拒绝。
进房间,两人放下行李。
伊森选择先去洗澡,一出来就看到詹妮弗坐在床尾看电视,正是老友记的第一季。
詹尼佛放下遥控器,起身走向浴室。
伊森好整以暇的躺在床头,甚至开始哼歌,哼的是一首这个时代并不存在的欧美流行音乐。
伊森对于这块并不算多么了解,但起码还是知道那几首烂大街的口水歌。
詹妮弗既是演员,也是歌手。“创作”一首歌的难度可比编纂一部剧本要容易。
过了一会,詹妮弗从浴室中出来,身上水汽氤氲,如墨的发梢湿透披散。她用手裹着浴巾,脚步有些踌躇。
伊森招手,直接让她过来,接着顺势把她拉近。
“怪不得嚷嚷着累,你是有预谋的。”
省略一千字
末了,詹妮弗听到伊森哼唱的歌曲。
“这是你新写的歌”詹妮弗下意识的问,询问近似于梦呓,主要是过于劳累。
“嗯,加利福尼亚女孩,我觉得很适合你。”
詹妮弗赫然睁开眼睛,在她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心上人给自己写歌。
多么浪漫的表白方式。
“这是你给我写的嘛”她有些期待的道。
伊森拨弄了一下发梢“算是你给我的灵感,不过这首歌不能送给你。”
最多就是授权詹妮弗演唱。
要知道詹妮弗签约的是大西洋唱片,总不能让收益流入别人的口袋。
版权的事情,伊森不太懂,就给丽莎去处理,算是自己的“财产”。
“你觉得不错的话,我可以授权给你。”伊森道。
詹妮弗摇摇头“太简单了,没人会喜欢的。”
伊森清唱出来完全没有这首歌原本的热情洋溢,反而像是哄孩子睡觉的歌谣。
“那是因为没有伴奏,没有特效,没有节奏,这就要靠你来弥补。”伊森道。
“caiforniagirs加州女孩,ereunfettabe难以忘怀,daisydukes俏皮短裤,bikisonsunkissedsk蜜色皮肤,hot如此火辣,ityourosice这歌词还挺粗俗的。”詹妮弗重复。
倒不是鄙夷,而是觉得有趣。
“就是要粗俗,才有人听,那些苦情歌曲年轻人已经听腻了,他们需要一些禁忌的释放。”伊森试着分析道。
1994年,歌曲里的脏话可远没有后来多,相对保守。而这首歌放在如今这个时代,也足够令人耳目一新。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加利福尼亚女孩”詹妮弗问。
“不是那个女孩,是这个女孩。”伊森在她掌心用手指写着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