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小哥全部进入了那道木门内,也是在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声沉闷的声音是一块二百多斤重的石头发出来的。
它压着我们进来的那道木门,是小哥徒手将它顶了起来。
要知道,一个人想要向上用力是非常困难的,毕竟向上举这个动作,在日常生活当中并不常用,因此向上举所需要用到的那些肌肉群组,往往都难以得到有效的锻炼。
然而,小哥的手臂却显然经过了充分的训练和磨练,其臂力之强简直超乎想象
木门之中是一间杂物间,堆放了很多结着冰碴的东西。小哥背着无邪没有停留,而是带着我们继续往上走。
这是一个直上直下的木梯子,我们爬上它上到了上一层。
这一层挂着很多毛毡,毛毡之间还有很多炭炉,只不过都没有炭就是了。
我立马将好几个背包从空间里拿了出来,从其中一个背包中拿出很多无烟炭放进碳炉里点燃,现在我们急需取暖。
炭火还没有彻底将整个房间烘暖之前,我们都没有换衣服。我不停的给胖子和无邪搓着手臂,加速他们的血液循环,直到他俩的嘴唇不再夸张的乌紫我才停了下来。
此时整个房间在多个碳炉的加持下终于暖和了起来,让在寒冷中行走了许多天的我们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我抱着干净的衣物穿过几块毛毡,走到由挂起来的毛毡围起来的四四方方的房间,换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整个人终于干爽起来。
我正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往回走时,突然瞥见一个四肢扭曲的身影正趴在窗户外冷冷地盯着我。那是一双没有一点黑色眼仁的眼睛,整个眼球都是诡异的白色,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空洞无神。
当我凝视着这双眼睛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声音在挂满毛毡的寂静的房中回荡,手上的衣服散落一地。那个怪东西似乎受到了惊吓,动作异常敏捷地转身逃走,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双苍白的眼睛,以及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三道熟悉的人影如同疾风一般同时闯入房间内,他们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神情紧张而严肃地围绕在我的身旁,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和戒备,犹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存在危险的迹象。
片刻后,黑瞎子放下手上的短刀,顶着脸上夸张的黑色墨镜杵到我面前,问“你大晚上的瞎吼什么呢有鬼”
小哥将黑金古刀放回刀鞘,淡淡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