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怜楼重新经营,短短几日光景已经是京城最受达官贵人光顾的逍遥窟了。
所谓青楼自然是需要一个当家台柱子的,可这到底何人能够当选仙怜楼的花魁,还需要看客老爷们决定。
霍沥带着秦舒到的时候,也就才刚刚开始。
如今仙怜楼妙娘同霍沥手底下专修媚术的徵角管理,他们一来,徵角便命人带着他们去了二楼专门流出来的空位。
极其隐蔽不说,视野也是最佳的。
“仙怜楼里的姑娘讲究的是琴棋书画舞诗样样不落,精通一样尚可,多样为优,王爷觉得当是哪位娘子能够拔的头筹”这次的花魁选举方式还是秦舒提出,让来参加的客人购置特制金花,一两一束,获得金花最多的姑娘为花魁。
其实也就是现代的选秀类那一套,不管是早期的夜场,到电视选秀再到后来短视频直播打赏,其实基础逻辑都是同一规则,旁观的时候也许不觉得如何,可一旦身临其境,格外上头,这一套对现代人都欲罢不能,更别说从来还没见过这套路的大庆国人
而在天子脚下富贵不缺的京城也是格外适用。
为了不让自己心仪的女娘失望,自当是要准备齐了银钱,更别说花钱最多的还能得到花魁娘子的初夜。
要知道这可是仙怜楼整顿以来,里面的娘子们首次明确可以接客,不过全凭自愿。
“当是梵音。”霍沥很是笃定。
秦舒不意外,反倒来了兴趣询问着,“看来王爷是知道一些事情了。”
“瑾王府最近总是有一小厮从后门出入,留恋仙怜楼,痴迷梵音。”
“小厮而已。”带秦舒出来,说是看花魁选举,实际是看另一番热闹。
听着她的打趣,霍沥失笑几分,“寻常小厮可是没有这般多的钱财,终日留恋青楼。”
所以这位所谓小厮不过是霍行则假扮罢了。
一时间,霍沥都不知道该夸自己这位四哥胆大包天呢,还是鄙夷他精头上脑。
有错在先,父皇亲下旨斥责,责令要求他闭门思过,竟还敢私自出门,还是留恋青楼这样的场所。
也是他运气好,霍行则来的是仙怜楼,徵角看破他的身份不一般,提前汇报,不然今天的一出好戏可就看不到了。
“王爷要做些什么”秦舒尝了下楼里的茶点,好吃,但不如霍沥带给她的桃花酥。
“不做什么,既然是选花魁,价高者得而已。”霍沥微微一笑,说的好听是价高者得,仙怜楼还能要他的钱吗
秦舒无奈笑着,“倒是少见谁家好郎君出来寻艳还带着正头娘子的。”半是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霍沥也是故作惊慌道“没办法,谁让家中夫人太过厉害,可不得让夫人看着来证明清白吗”
这是说她凶的意思
秦舒顿时有些不满,横眼瞪了一下他。脸颊俏红,娇嗔的模样惹来霍沥一阵欢笑,“吾家有妻,甚得吾心。”
重新翻修过一遍的仙怜楼很是有特点,一楼的大厅里人头攒聚,与这些人期待略带疯狂的模样不同,被人群挤着,霍行则甚有些不耐。
若不是为了阿音他才不会与这些贱民挤在一楼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