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示好。”昆仑说。
“这可不像是老板的做派。”李明说,“他这么急去机场干什么?难道是回瑞士?”
“也许顺路。”昆仑说。
首都机场,两架湾流一前一后起飞,目的地都是近江,甚至在空中飞行时两架飞机彼此都能肉眼看到,两小时后相继降落在近江玉檀机场,马君健问老板下榻在哪儿?“金天鹅大酒店吧。”王海昆说,他决定继续使用这个名字,直到彻底安全。
与此同时,昆仑也让人在金天鹅大酒店订了房间。
两队人马在金天鹅大酒店又碰面了,鉴于之前的种种摩擦,空气中有些**味,让前来迎接贵宾的陆刚都有些尴尬。
昆仑走上前去,马君健下意识拦住去路,却听王海昆说:“没关系,让他过来。”然后昆仑握住了轮椅的把手,推着自己的名义上的父亲进入了酒店大堂。
两边人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对“父子”不是互相看不惯么,怎么突然之间父慈子孝了。
李明向简艾和冯媛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意思是搞定了,但谁搞定谁还不好说。
只有韦康爽朗一笑,拍拍李明的肩膀,意思是放心吧。
两边人马包下整整一层酒店,然后马不停蹄去医院探望病人,昆仑探春韭,王海昆探苏晴,至于孩子们,因为第二天要高考,为了不引起心理上的巨大波动,就没惊动他们。
王海昆坐着轮椅来到苏晴病床前,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他的妻子,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的发妻,更是他的初恋,植物人形态的苏晴双目紧闭,完全没有意识,而就在同一家医院里,春韭也是这幅样子,刘昆仑的心在滴血,他拿回了自己的身躯和身份,可是却对爱人的病痛无能为力,既然灵魂可以出窍,可以神游,可以流转,那么春韭和苏晴一定有救!
……
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冷冻仓库,其中一个低温胶囊在解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