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长说:“五十五,不能再多了,等救援队过来,这五十五你都赚不到了。”
村长说:“中!五十五就五十五,要现的。”
王所长也不含糊,当场点了二百二十元钱给村长,让他安排人手。
四个身手矫健的村民顺着藤蔓下山谷去了,临行前,国际刑警给了他们一个对讲机,以便随时联络,。
上面的人翘首以待,两个小时后,山谷下传来一声枪响,是*发射的动静。
国际刑警拿起对讲机呼叫:“什么情况!”
“老二家的春妮子没死……男的死了……春妮子开枪打我们……”对讲机里传来乱糟糟的回答,夹杂着电波杂音。
四个村民仓皇爬上来,说就算一人给二百也不下去了,这玩意要命啊,在他们的描述中,刘昆仑已经死掉,春韭发了疯,拿着他爹的火铳保护着尸体谁也不让靠近,谁靠近就打谁。
国际刑警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们追捕的嫌犯已经死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带队的用卫星电话再度和北京方面通话请求进一步指示。
增援陆续赶来,他们是从就近调来的消防队员、武警特战队员和登山俱乐部的教练,黄昏时分,一根坚固的绳索已经垂到谷底,沿途石壁上钉了很多固定安全绳的装置,消防队员带着尸袋在特战队员的保护下降到谷底。
此时苞米顶成了救援大本营,照明灯高悬,救援人员各自带了帐篷,挑灯夜战,争取天亮前把尸体和幸存者运上来。
救援总指挥是一位北京来的领导,谁也不清楚他所属的部门和真正的级别,但看他的气势和指挥若定的风范,应该是某强力部门至少副局级的官员。
先头部队下到谷底却既找不到活人也找不到尸体,副局级听到报告后决定亲自下去探查,有这样身先士卒的领导,大家都服气,当地乡长也在现场,拍着胸脯说领导您放心,后勤工作交个我绝对办的妥妥的。
副局级真格儿的亲自下去了,看他身手还挺敏捷,看来确实不是个坐办公室的文职,大伙儿都发自内心的敬佩。
谷底,一片黑漆漆,这里的天比外面黑的早,救援比想象的还要困难,谷底根本就没有道路,杂草荆棘灌木密布,寸步难行,还要小心暗处的埋伏,队员们一边喊话一边搜索,进展非常缓慢。
实际上在春韭开枪的时候刘昆仑就醒了,他发了一场高烧,浑身上下水淋淋的,醒来就看到春韭正娴熟的用探条捣着枪管里的*,春韭从小就会用这种前装的火铳,打的还挺准,不过刚才这一枪她是抬高一尺打的,不然那四个大叔起码有一个回不去。
看到昆仑哥睁开眼,春韭又喜又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扶我起来,咱们得尽快出去。”刘昆仑浑身虚脱,四肢乏力,强行站起来后两腿直打颤,“我这是中了什么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