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君子兰是邵教授送的,按照年头来算,是那一盆母株分株繁殖法分出来的,也就是说,和邵教授办公室里的那两盆是姊妹花,那两盆被我见到之后就死了,这一盆被海聪见到之后也死了,这里面一定有玄机。”刘昆仑当机立断,“咱们去找邵教授,再看看另一盆花。”
林蕊虽然好奇,但也不会跟他们一起胡闹,于是两个孩子跑到邵文渊那里,道明来意,邵教授也很震惊,他虽然是大学教授,高级知识分子,但却是文科出身,对于怪力乱神这种事情并不像理科出身的人那样嗤之以鼻。
邵教授并不是普通教授,他的祖父邵秋铭是江东大学创始人兼第一任校长,江大可以说是他们家开的,邵教授本人也担任过江大校长,江大的各种资源可以说随便用,他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将家里这盆母株交给了生物系的教授们检测,当然是一无所获。
“应该让搞物理的人来看看。”邵教授恍然大悟,又把这盆将近三十年的君子兰转到物理系,用特殊的设备检测有没有生物电流之类。
结果依然是一片空白,物理系的老师说老校长啊咱们的技术和设备都不是第一流的,是不是该帮我争取一下经费啥的啊,也好帮您看看这君子兰上有啥玄机。
邵教授顿时明白了,别说以江东大学的科研实力了,就是整个中国,整个世界,恐怕都没有能力窥测到君子兰的秘密,这就像是一枚芯片落到了明朝,全国的能工巧匠集合起来也无法破解跨时代的技术。
但是探索不会放弃,邵教授帮刘昆仑重新梳理了一下来龙去脉,林海樱在场陪同。
“你见到第一盆君子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邵教授问。
“当时你有事儿出去了,我坐在躺椅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说来也挺奇怪的,我一向精力旺盛,不会在别人办公室里打瞌睡,可那天就是忍不住睡着了,梦里好像在看电视,看二战的空战片,等我醒来一看表,其实才五分钟而已。”
“然后呢,你有什么变化?”
“我……我觉得还好吧,变化没什么大变化,就是学习能力进步的挺快,过后没几天,我去航校学飞行,教官带我们几个学员上天体验飞行,飞机被鸟撞了,飞行员昏迷,我就接过了飞机控制,顺利的降落了,当时觉得自己特聪明,特天才,在旁边看了几眼就学会了开飞机,现在想起来,也许和这事儿有关?”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也眯了一会,但是梦到什么记不得了,后来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邵教授转向林海樱:“你说王海聪去过你家,也眯了一会,然后我送给你妈妈的那盆花也枯萎了?”
林海樱点点头。
“那么王海聪发生了什么显著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