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有下次?”刘昆仑怒不可遏,打的更狠了,那俩小姑娘看的开心解恨,巴掌都拍红了,围观者越来越多,有人劝说别打死了,不值得,刘昆仑就停了手,揪着老头的脖子押解到东门岗亭。
老头在岗亭里交出了身上所有东西,一串钥匙,十几块零钱,问他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上班,一概拒不交代。
马后炮端着大茶缸子慢悠悠踱过来了,说这不是王校长么,怎么让打成这样了?有辱斯文啊,刘昆仑诧异道:“这老不死的还是个校长?”
“对,以前是小学校长,后来猥亵学生被抓劳改了好多年,出来后还不老实,扭送派出所没用,警察都制不了他,这种老顶最多拘留几天,出来还犯。”
刘昆仑恶狠狠道:“那好,我就不费事往派出所送了,在东门直接执法。”
他所说的执法相当简单粗暴,把老变态捆在岗亭后面的水泥电线杆上,一把拽下裤子,露出干瘪的屁股。
“你不是喜欢露么,我让你露个够。”刘昆仑手里拎着一根人造革武装带,他没有鞭子,拿这个代替,抡起来带着哨音抽在老头屁股上,皮肤立刻隆起一道红肿,紧跟着又是一鞭抽在原处,红肿变成了淤紫。
东门出现拥堵情况,看热闹的实在太多,大家对于这种严惩老变态的行动非常支持,随着鞭子的抽打,叫好声如同海潮一般汹涌。
“他好帅啊。”双马尾女孩对她的同伴说。
刘昆仑没听到花痴妹对自己的评价,他紧绷着表情,把武装带甩的啪啪响,打在老变态臀部,体验着执法者的权威和力量。
金桥大市场的副总经理陆刚开着他的桑塔纳2000从东门外经过,看到这边人山人海的,便将车停在路边,从腰间皮套里取出摩托罗拉998手机,这是时下最时髦的袖珍手机,也是财富和权势的象征,陆刚拨了保卫科的电话,迟疑了一下没有拨通,合上翻盖,亲自走了过去,正看到刘昆仑拿皮带抽人的一幕。
陆刚是文化人,知道鞭挞是一种酷刑,只有新加坡和一些宗教国家还在执行这种刑罚,他上次去新加坡出差的时候就被导游告诫说千万不能随地吐痰和抽烟,不然罚款极重,还要吃鞭子,东门小刘居然也知道这个典故,有意思。
但是鞭子抽多了也会死人的,陆刚上前制止了保卫干事的私刑,问清楚原委后说也别报警了,找个平车,雇俩人把老变态送家里去得了。
马后炮解开老变态的绑绳,发现人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吓得他脸色刷白,小刘这是活活打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