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是蛾黛,修长的是美腿,惊人的健美弧度,姣姣如玉的丰硕,那是何等的风姿。
二狗稍显吃力的从饱受摧残的硬木雕花床上爬起来,不是他体力不济,而是他身上趴着一个人,一个很有资本的女人,惊人的重量压得他浑身酥麻,胳膊都给压麻木了。
虽然二狗并不介意被对方压着,甚至还颇有些享受,但是他却不敢过于沉迷,更有些心虚,故而只能暗自掐断心中的绮念,强行从刮骨剔油一般的修罗场中挣脱出来。
他起身先找了自己的外袍披上,却发现袍子早已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不过好歹还能遮一遮丑。
二狗心中稍安,却是回身看了看床上的仁儿,但见她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酣睡得十分香甜,却如无忧无虑的稚子一般安详。
当然,前提是先忽略一下昨夜因过度疯狂而遗留下的鲜明痕迹。
二狗深吸了一口气,却是暗叹一句“冤孽啊”,便继续捡拾剩下的衣物,轻手轻脚的穿起来,然后悄悄往外行去。
只是未等他走出房间,身后却响起了嫂嫂稍显沙哑的声音,道“叔叔可是要出门去”
二狗却是心中一颤,准备迈出的脚步如遭遇了时间停滞一般被终止。
他回头来,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说道“嫂嫂,俺俺昨晚酒后一时糊涂,却是做出这等有伤嫂嫂清誉之愚行实在是惭愧之至”
那嫂嫂却是柳眉一竖,怒道“陈二狗你在说甚胡话咱们叔嫂清清白白的,什么叫有伤清誉”
二狗闻言却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这嫂嫂选择了装傻,他也乐得松快,故而连连作揖道“是是嫂嫂说的是是兄弟俺失言了俺们昨晚清清白白的,甚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不想那嫂嫂更生气了,她丝毫不顾乍泄的无限风光,倨坐在床板上,喝骂道“好個无情无义的贼厮占了老娘一晚上的便宜,扭头儿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账了嘿陈二狗,我定不与你干休”
二狗却是有些傻眼,他急道“你这当嫂嫂的好生不讲道理说咱俩清白的是你,嫌俺不认这事儿的又是你你倒教作兄弟的我如何处置啊”
那嫂嫂却说的一番让二狗三观近乎颠覆的话来,当真是让他有些难以理解。
嫂嫂道“陈二狗,你大哥从征好几年,一直没个音信,也不知是活是死。便是你我这般弄耍你懂的那事儿,正符合风俗常理,如何算不得清白便是你我生个一儿半女,别人也说不得甚”
嫂嫂的这番话所隐含的内容当真与二狗前世的道德理念大相违背,他不由问道“嫂嫂这话岂不是说笑且不说其他,单寡妇潭里葬下的许多人命,难道你就不心虚害怕吗”
那嫂嫂却嘲笑道“叔叔说的好没道理你是大憨的亲兄弟,我又不找别家汉子偷人,谁还能管我不成”
二狗却是更加迷惑了,他忍不住细细问之,却终于了解了其中的因由。
这事儿还得从两汉时的北方匈奴风俗说起。
两汉时期的匈奴却是汉民族的第一大敌,匈奴人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游牧民大帝国的建立者。